他们沿着灯光幽微夹道小路往灯火通明楼阁深处走去。黄梓瑕跟在他身后,听到他缓缓地说:“是啊,因为看过你手掌,看出你没有杀人。”
她怔怔,然后立即挑出他话里纰漏:“你上次看手掌时,明明是说从掌纹中看出毒杀亲人,所以才推断出身份!”
“骗你。”
“那你上次又是如何看出身份?”
“这个你不需要管。”他句话便将所有话题停止,“你只需要好好地
鳏”上,脸上露出嘲讥笑容,“男子丧妻谓之鳏,看来成亲这件事,也许会遭受到什意想不到变故。”
黄梓瑕从他手中取过这张符纸,仔细地端详着。那上面朱红色,看起来确实比“孤”上面那个较新,所以那种猩红如血颜色也就更显得狰狞迫人。
“不可思议,仿佛像是神鬼作祟,命中注定。在时隔三四年之后,这张符纸又忽然涌起新血花。”李舒白缓缓地说,“身边人都已换过多次,而且藏这张符纸时,比处理那些军机要务都要妥善,却没想到,原本应该绝对不可能出现纰漏这张符纸,终于还是浮现出不祥之兆。”
黄梓瑕放下符纸,说:“看来,这张符纸,或许比们想象,要复杂得多。”
“嗯。”他应着,停顿半晌,然后才缓缓地说,“总之,这次,肯定会有人要拿婚事兴风作浪。而选中这个王妃,琅琊王家女儿,似乎背后也有着不简单来历。若婚姻被人拿来利用,或因此而有人要兴风作浪,大做文章,比如————”
他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许久,才说:“忽然想起来,琅琊王家长房长孙王蕴,似乎就是你未婚夫。你抵死不愿嫁给他,甚至连家人都毒杀,简直是他有生以来最大耻辱。这种耻辱,他可以忍,却无法忍。”
“没有杀父母家人。”她咬紧下唇,字顿地说,“若你要帮你,就不要在面前再提起此事。”
他瞥她眼,说:“只是转述别人看法,并不是。”
她轻咬着下唇,低声问:“你什时候开始相信没有杀害家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眼,站起来,走过水上曲折小桥,似乎不想再和她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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