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蕊吓跳,心中转过个念头,忽然鬼使神差地说句:“怀孕,有本事你就打。”
这句话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白亦陵微微惊,动作果然顿住,不敢推她,桑弘蕊却是半点情面都没留,巴掌又快又狠,说什也想扇白亦陵巴掌。
陆屿立刻就急。他碍于目前是狐狸不好理论,直在白亦陵怀里摇尾巴助威,结果没想到桑弘蕊出这个贱招,仗着不知道是真是假身孕撒泼。
眼看着白亦陵下意识地缩手,他连忙从白亦陵怀里蹿起来,小爪子挥出,快准狠地在桑弘蕊手背上挠下,桑弘蕊吃痛缩手,就没打到白亦陵身上,手背上划出道血痕。
狐狸发怒,非同小可,陆屿这下是真挠,跟以往和卢宏那种打闹可不样,桑弘蕊手背上火辣辣地疼,按住伤口退后两步,又气又恨地骂道:“个永定侯府不知道从哪抱来野种,你、你别以为扒上盛家就怎着……”
会这问吧!
周围人打量着桑弘蕊,都没想到这个漂亮女人竟然是个疯疯癫癫泼妇,虽然不满却时不大敢说什。
不过桑弘蕊巴掌打到半,还是被人在半空中挡住,出手不是白亦陵,而是刚刚大步走过来贺子成。
他挡下桑弘蕊打小伙计那巴掌之后,就把伙计推,自己也跟着后退半步,侧头看白亦陵眼。
近距离打量,这人长张十分普通面孔,脸上却带着轻快笑容,仿佛不会因为任何麻烦而感到不愉快。
她这边刚说“盛家”两个字,盛家人就来。
说来也巧,今天正赶上陆茉去护国寺上香,盛冕本来要把她送过去,结果半路上有公务,先离开,盛铎接父亲班,陪着母亲块去。
马车正走在街上,外面却不知道听见谁议论句,似乎说是白指挥使在不远处城西斗鸡场,依稀听着是出什事情,陆茉就说要过来看看,于是镇国公府马车向着这边驶过来。
陆茉人还在马车上,就看见桑弘蕊跟白亦陵说着说着动起手,差点打小儿子耳光,被狐狸挠开之后又指着白亦陵鼻子骂。
她最受不就是白亦陵受委屈,看到这幕,当时就觉得股火气从心里烧上来,直冲到头顶,旁
白亦陵却觉得他漆黑眼底仿佛埋藏着沉沉暗影。
两人眼神交,贺子成笑容顿下,又恢复如初,冲着白亦陵点点头,向桑弘蕊说道:“这位夫人,你跟谁有什恩怨不管,但是在这里闹事,使比赛不能正常进行,就等于是砸场子,贺某要是不出面,那以后也就没办法混。”
桑弘蕊道:“不能混就回家呆着去,你爱死不死,算什东西!”
她把将贺子成挥开,发现白亦陵注意力好像被这个场主给吸引,又是巴掌冲着白亦陵脸上挥去。
白亦陵眉头微皱,侧身躲开,扣住桑弘蕊手腕,就要毫不留情地直接把她整个人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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