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向禁不住他逗,不过片刻,脸上已经浮起层薄红,微微喘息,听他这说,有些诧异:“不会。”
陆屿沉默下,再开口时候,声音竟是微哽:“有时候午夜梦回,常常分不清现在日子是真是假,头次觉得自己承受不任何变故和打击,会尽量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心,你也……别骗。”
白亦陵不明白这番话前因后果,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动,但是陆屿正在做事让他分不出那份感动心。
白亦陵双手抵在对方肩膀上,将自己从陆屿怀里挣出来点,面平复
陆屿故作思考:“现在应该可以说是白亦陵夫君?”
白亦陵觉得这个词对他而言非常新鲜,说道:“那也可以说是陆屿夫君?”
他说着,自己笑,陆屿也跟着笑,亲亲白亦陵脸:“你看看,咱俩连身份都这般配!简直是天意啊!”
白亦陵不由大笑,陆屿请示道:“那现在夫君可以上床吗?”
白亦陵从他怀抱里挣出来:“你先睡……”
“是不是觉得今天举止张扬,给你惹麻烦?”
白亦陵叹气:“是怕你给你自己惹麻烦。当真要这样点顾虑都没有吗?”
他拍拍陆屿手臂,半开玩笑半是认真:“从未见过如此任性皇上。”
陆屿从身后搂住他肩,然后慢慢收紧手臂,不紧不慢:“古往今来昏君多,烽火戏诸侯都有,可不觉得自己哪里就任性。”
白亦陵好笑:“你拿自己跟周幽王比?”
话音未落,忽然阵天旋地桩,他已经被陆屿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干脆地脱掉靴子,塞入被中。
指尖拨开微微有些凌乱额发,陆屿眸光温柔,语带戏谑:“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扛,却道你先睡。①”
白亦陵脖颈处被他俯身吻发痒,又气又笑:“你、你可真是……”
陆屿手指拂,明黄色帐子落下来,床上锦衾上倒当真是鸳鸯图样,耳热情酣之际,他脸上笑意不知不觉消失,声音无比认真:“从今日起,百年之约都订下。所有切,又有什不是可以给你,不是能为你舍弃……”
他唇贴上对方耳畔,低声道:“只要你不离开……”
陆屿道:“问题是,就算想自比周幽王,你也不是褒姒。反正眼里只有你个,当不当皇帝都样。个人有治国之才还是昏庸无用,跟喜欢人没有关系。不过是他们给自己无能找借口而已。”
白亦陵鼻梁挺直,生十分秀气,陆屿忍不住捏下:“两个人在块是为快乐,如果和在起会让你委屈,那当初又何必要做那多事情呢?”
所以说哪用着在乎那多,自己喜欢人,想宠就宠。
他用下巴蹭蹭白亦陵头顶:“在你面前,永远都不是皇上。”
白亦陵笑着在他怀里转过身,两人面对面:“那敢问公子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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