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躬身让到边,白亦陵笑冲着他点点头,对方却只是盯着他字端详,点点头。
白亦陵接着写道:“醉里不把江山笔,男儿自有凌云意。看取弓刀凭栏望,今朝太平万里。”
他词果然大有武
但不论如何,白亦陵虽说是武将出身,大概也写不出什锦绣笔墨,但最起码无论他写出个什玩意,皇上都会闭眼称赞。
白亦陵想瞬,落笔在纸上写道:
“天风浩动,浪浮云涌,横剑起、变灭须臾……”
笔尖顿,随后势如游龙:“怕风流弦绝,辜负明月,着眼正是、世间儿女。”
他边写,内侍边在旁边低低念诵,此句出,满座皆动。
遵?既然你说要为陛下作诗,勉强试也可。”
他说着“勉强”,神态却轻松,好似丝毫不受刚才那番风波影响,又笑着向陆屿作揖,风度翩翩地说道:“只是陛下风采纵是笔墨也难以描绘万,臣不才,只能尽力而为,如有不妥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这简直是意外惊喜,没想到桑弘蕊这辈子居然还能干出件好事来,陆屿听白亦陵夸自己风采“纵是笔墨也难以描绘万”,还要当众给自己写诗,立刻心花怒放,也不管他是不是客套,连忙说道:“你……白爱卿但写无妨,你写怎会不妥!”
皇上傻气让大臣们没眼看,简直都想上书死谏,请陛下在公开场合看见白指挥使时候不要太兴奋,给自己和臣子们留点尊严。
白亦陵也在想,那就写首骂你诗,看你怎闭眼夸。
丘潮能位列大学士,当年也是货真价实状元出身,向来雅好诗词。他觉得白亦陵写不出什好东西来,但也知道皇上肯定都会说称赞,所以并不感兴趣,本来倚在座位上发愁自己事。
结果上阙被念出来,他目光逐渐变得惊讶,下子坐直身体,脱口道:“好!”
丘珍太没面子,气道:“爹!”
丘潮说完之后也有点尴尬,不过没有人注意他,大家都想听白亦陵接下来怎写。
名老大臣走到内侍身边,亲手为白亦陵扶住纸,说道:“让来念!”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在这种场合之下还是得给陆屿留点面子,那头小太监过来给他铺纸磨墨,桑弘蕊都没说话,眼看着白亦陵提起笔要写,她忽然又加句:“若是也能按照画中意境来写就好。”
陆启忍无可忍,低声呵斥道:“把嘴闭上!”
桑弘蕊意思是让白亦陵当做那幅画上人就是陆屿,搭配着画来题诗,有限制之后会比随便写要难,但也会更加有趣。
文人们对这种节目很感兴趣,当下有大臣也开始跟着凝神细思,想着如果是自己,应该如何作词,有人甚至已经用手指沾酒水,在桌面上写起来。
难是不难,只是有丘珍失败在前,作诗角度不好把控,要是味称赞皇帝,未免落俗套,有阿谀奉承之嫌,要是句不提,那又未免清高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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