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这个皇上“大舅子”开头,其他大臣也逐渐开始你言语地回答起来,陆屿含笑听着,不时评点几句,仿佛真只是随口问而已。
说会,陆屿目光忽然落到丘潮身上,仿佛漫不经心地笑笑:“丘爱卿,是不是今天酒菜不好?”
丘潮惊,连忙起身说道:“陛下说笑,宫宴上酒菜都是臣平时吃不到,味道颇佳。”
陆屿道:“那你为何如此愁容满面,连话都不愿意说句啊?”
话本来是想挑拨起对方对于白亦陵不满,结果可能是平常为人倨傲惯,说什话都有股挑衅味道,反而让丘珍误以为桑弘蕊是为奚落她。
桑弘蕊没想到这个丘小姐长得娇滴滴,说话还挺尖刻,也不高兴起来,冷笑道:“倒是专情呀,可惜专情不是你。不管侧妃正妃,总归也是王爷妃子,比起嫁不出去好多。”
其他夫人小姐眼见这两个人说拧,暗暗交换眼色,连忙劝解起来。这样场合之下,要是两人起争执惊动皇上,那她们这片人都落不好。大家不得不端着笑脸耐心哄劝,心里却在暗骂临漳王侧妃就会找事。
正在这时,舞方毕,坐在高席上陆屿忽然放下酒杯,扬声笑道:“如今裴王之乱已经平息,幸得诸卿平安无事,还可坐在席上饮宴。却不知若是当时朕没能及时折返京都,各位又将如何作为呢?”
他谈笑之间,忽然仿若无事般说这句话,语音朗朗,周围私语顿时都消失,这正好赶在曲歌舞跳至尾声,整个大殿更是安静出奇。
这个问题非常不好回答,人们暗暗在心里揣摩皇上意思,当时在变乱中立场坚定人还好说点,有臣子却是想到自己当时某些言行作为,后背上暗暗出层冷汗。
有人不敢直视圣颜,甚至偷偷去瞧白亦陵表情,想从他举止之间看出陆屿用意,可惜白亦陵性情更稳,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点真实情绪都看不出来。
正在这时,盛知起身拜,含笑回答道:“臣当时正在宫中被叛党追杀,要不是陛下及时来到,怕是此刻要去奈何桥头喝上碗孟婆汤。臣尚未谢过陛下救命之恩。”
他这样说,气氛顿时轻松起来,陆屿笑道:“二哥过谦,以你本事绝不至于如此。”
他直接称呼“二哥”,语气亲厚,别说其他人,就连盛知自己都是顿,随即笑着再行礼,坐回坐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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