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询问陆翰:“七弟,你说怎办呢?”
陆翰“啊”声,好像刚刚回过神来,听明白自己兄长在说什,支支吾吾地道:“这……这白大人向来忠君爱国,父皇也是很欣赏,不会是他吧?”
陆呈在心里不屑地笑声,到底是宫女生,出身低微就是扛不住事,父皇给他这点小差事都办不好也就算,遇到问题不知道解决,还只会逃避责任。
陆翰可真滑头,他心里面肯定是碍着陆屿面子和白亦陵身份,方面不想得罪白亦陵当那个出头坏人,另方面又想把这件事给解决。明明是自己在问他,他倒是把问题给扔回来。
陆呈不想再扯,索性便道:“不光是父皇,白大人功绩本王心里也是都清楚。但是赏罚需分明,功过不能抵,这件事白大人你有不能解释嫌疑,便不可参与办案。这样吧,着尔先往大理寺监牢中委屈几日,等洗脱罪名,本王亲自迎你出来。”
说是想要调查袭击大皇子真凶,既然如此,可否容臣在案发现场到处走走看看,以便发现线索?”
他这样说,英王总算开口。
他抬起只手,做个“暂停”手势,慢悠悠说道:“白大人啊,你且别急,先等等。咱们找线索之前要先分析分析这个动机。你说谁会那恨高归烈呢?”
白亦陵听着他这个话茬不对,淡淡地回答道:“以大皇子为人,恨他怕是不少,估计详情也只有大皇子自己心里最清楚。可惜他现在不能说话,问不出来,也可试着询问下贴身近侍。”
他共提出两个方案,个是搜查凶杀现场寻找证据,个是询问可能知情人发现疑点,这都是最基本且有效调查,可惜这些人却仿佛听不懂似,只把目标放在白亦陵身上。
言既出,周围陡然有片刻安静。白亦陵身为泽安卫指挥使,平时可以说也是在京都里横着走人物,他被以查案名义请来,结果陡然之间,说拘押就要被拘押,直教其他几名到场*员听惴惴不安,互相暗暗交换眼色。
如今白亦陵父母生死未卜,镇国
英王微笑道:“是吗,但就本王所知道与他有仇,可只有白指挥使个。”
刚才英王就直在用种审视眼神看着白亦陵,到这个份上,白亦陵已经对他会说出这句话来不感到惊讶,闻言也是笑,同样以平静口吻回答道:“不是还有临漳王侧妃吗?”
陆呈道:“这点本王并不否认,但据七弟所说,高归烈遇袭时间应该是前天晚上子时以后,临漳王侧妃与临漳王从前天下午便已经去二十里之外庄子,现在还没有回来,身边所有侍从亦都未曾离开过。白大人,你能同样证明自己吗?”
白亦陵思索下,摇摇头,诚实地说道:“裴王殿下所说时间,臣独自睡在房间里,却无法向殿下证明。”
陆呈说道:“所以说这事才难办,本不欲怀疑大人,但你确实值得怀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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