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既客气又亲热,却听人心中生寒。盛昊微微怔下,想着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很有城府,于是也不肯落下风,同样笑道:“好说,身为长辈,关心你也是应当。”
白亦陵笑吟吟:“从小是欠家教,身边也没个人指点,二叔这番心意,真是叫亦陵没齿难忘,唯有点很是奇怪。”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撑在桌上看着盛昊:“昨儿有大半夜都在宫里面圣,倒是有心见识下大皇子风采,但实在分身乏术,却不知跟他共度春宵是何方神圣,竟然把他迷成这样,连人都认错啊?”
把柄控制白亦陵想法,心想看面前这帮嚣张人满脸震惊痛苦不已样子,冷笑道:“都到这种时候还在抵赖,你这孩子真是无可救药,别装,都看见,昨晚你跟赫赫大皇子在城西处别院里面私会,是不是有这件事?”
盛冕冷着脸道:“你是如何知道?”
盛昊冷哼声说道:“高归烈到京都以来,曾经多次光顾过夫人嫁妆铺子里那家酒楼,来二去也算熟悉。今早无意中碰见他府上下人,听说他昨晚本来招个小倌去别院里面,却不知怎地,这位小侄子喝醉酒,自己闯上门去,糊里糊涂地就被他当成小倌。”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停,目光从盛冕脸上扫过去,声音中带着勉强压制住幸灾乐祸:“听人家说,陵儿受罪,大皇子也十分过意不去,但是能怎样呢?毕竟是他自己喝多酒闯进去。刚开始怕你们挂心,没敢说,本想着先关切下,但是你们硬要误会,那只好把话说明白。”
盛昊终于没忍住笑声:“大哥,你自己子女,也应该管管好。尤其是那些小时候欠家教。”
他边说边看向白亦陵,白亦陵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把玩着酒杯,心里冷笑。
这盛昊后手真是不错,到时候就是高归烈占便宜还要反口说句自己喝醉活该,至于那个小黑屋里发生什,知道人本来也只有白亦陵和高归烈两个人,他确实百口莫辩。
整个计划唯也是致命漏洞,就是白亦陵不可能掉入这个圈套里——就算没有盛栎提醒。
盛昊那句“欠家教”话刚出来,就连稳重如盛铎都忍不住,他刚刚还在直约束着弟妹不要冲动,这个时候简直眼睛喷火,将酒杯摔,眼看就要发作。
这时,白亦陵忽然嗤地笑声,说道:“这有头有尾,问还挺详细。二叔对关照,那真是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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