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杨笑吟吟地说:“二叔,咱们盛家数代勋贵,素来讲究礼仪尊卑。今天父母还坐在这里,论年纪,你是幼父亲是长,论嫡庶,父亲是国公府嫡长子,你却只是个侍妾生。叫你来做客就好好吃你饭,对着弟弟管头管脚干什?”
他这个大侄女向如此,但无礼到这种程度还是头回见,盛昊进门时候原本心情很好,被她这样顶撞,简直是瞠目结舌,勃然大怒道:“你竟敢对这样说话,还有脸在这讲规矩!”
嫡庶出身直是他心头道隐痛,盛杨居然还当着这多人面说出来,就好像迎面给盛昊个耳光样。要不是还仅存点理智,他都想教训这个娇纵丫头。
盛知也憋着气呢,噗嗤声笑出来:“二叔,你没听人家说过吗?最不讨人喜欢亲戚什样?就是到别人家里还有指手画脚充主人那种。镇国公府已经不是你家,你自己盯着小弟问个没完,就别怪们不爱听啊。”
虽然以往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最起码都碍着他是长辈,今天盛冕这些儿女就好像个个都疯似,半点脸面都不留,还字字句句都往人心口上面戳。
经人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什,眼看盛昊没有半点内疚心虚神色,反倒盯着白亦陵这样问,要是真出点什事,这就是赤裸裸地戳人家伤疤。
盛杨脸色都变,气差点跳起来,被旁边盛铎手疾眼快按住,给她夹筷子菜,浅笑道:“妹妹,这菜有点烫嘴,你慢慢吃。”
盛杨恨恨地咬口:“没事,牙口好。”
白亦陵冲着盛昊笑笑:“多谢二叔关心,只是练武时不小心闪下腰而已。昨晚又出去趟,没休息好。”
他说着,举起酒杯冲着盛昊敬敬以示感谢,举杯饮而尽。
盛昊怒从心起,厉声喝道:“不识好歹东西,本来是关心他身子,你们要是定要曲解好意那也没办法,今天就把事情实话实说吧。陵儿,老老实实地说句真话,昨晚去哪,你敢吗?”
白亦陵慢条斯理地道:“二叔这是什意思,是你府上昨晚遭贼怀疑,还是上街碰见刺客?”
他意思其实还是讽刺盛昊多管闲事,被人调教晚上倒是还有心情嘴硬,盛昊也算是佩服。
他此时火气上来,也放弃用
白亦陵举止风度翩翩,但在有心人眼中更像是种强颜欢笑,心中却估计着不知道如何慌乱。
盛昊很喜欢这种猫捉耗子般感觉,道:“你现在还在北巡检司当差吧,白日里辛劳,下衙就应该好好休息,怎晚上还不在府上待着,去哪?”
要是之前大家还对高归烈话存疑,想找到些更为充分证据,现在听盛昊这样问,再看看他那副志得意满样子,也就什都清楚。
白亦陵笑着说道:“不管去什地方,似乎都不关二叔事。”
盛昊怔,微怒道:“没规没矩,怎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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