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冕浓眉深锁,微微眯起眼睛看高归烈眼,目光中似乎燃烧着某种极力压抑怒火。高归烈不由后退步,盛冕却并不想搭理他,转头继续冲着皇上说道:
“臣戎马半生,虽无寸功,但为国尽忠,无愧于君,此心昭昭。生平唯憾事,只是幺儿自幼沦落在外,未能好生照顾。如今孩子受辱,臣心如刀割,实难忍受,此其。至于其二,白亦陵身份,是晋国臣子,他代表着晋国尊严和体面,但赫赫使臣竟然做出如此举动,不管得逞与否,都是对于国家轻视。为亲人计,为国家计,臣请战!”
他这番话下来,简直是杀气冲天,高归烈当场就傻眼,没想到镇国公竟然能玩命到这个份上——他有四个儿子,就算牺牲个两个,有那重要吗?
文宣帝言不发,盯着盛冕,盛冕不避不让,以额头触地。这对君臣心里都明白,刚才那番话目,不是真要灭赫赫,但却代表着盛冕定要让高归烈付出相应代价决心。
就连桑弘谨兄妹都怔住,这件事里面,对方目标是白亦陵,但是真正吃亏却是桑弘蕊,但就算桑弘蕊自己都觉得,哪怕是她父亲幽州王站在这里,也不会像盛冕样,为自己说出这样话来。
只是转身走到皇上身边站定。
高归烈被人给扶起来,鼻青脸肿,疼都直不起腰,脸色铁青地说道:“淮王,你太过分!”
他冲着皇上说道:“皇帝陛下,承认,今天晚上幽会对象确实是贵国白大人。草原上从来没有过这样俊美男子,自从看见他之后,就直非常爱慕,想亲近番。大概这种方式没有被你们晋国人所认可,但是在草原上,相中喜欢姑娘都是可以直接抗进帐篷。况且现在并没有成功,两国刚刚结盟,代表这国国君,怎可以被你们用这样粗,bao方式对待!”
这话他倒是会说,白亦陵看着陆屿咬牙切齿,很有种再次动手架势,生怕他时冲动,于是就要上前说话,盛冕却手将他按回去,自己出列。
他二话不说,直接冲着文宣帝跪下去,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她心头充满对白亦陵嫉妒——各方面,各种意义上。
皇上久久不语,御书房里气氛凝重仿佛要滴出水来,白亦陵想出列说点什,手腕却被盛知紧紧扣着,盛冕稳稳地跪在那里,神态平和。
反倒是高归烈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压力,额头冒汗,大声说道:“万万不可!”
要是
文宣帝温言道:“你先起来说话。”
“臣不敢。”盛冕道,“陛下恕罪,臣斗,想请兵攻打赫赫!”
镇国公虽是兵马起家,但素来秉性温和,此时却是言既出,满座结惊。
高归烈不由脱口道:“镇国公,你难道是疯不成?!”
就因为自己对他小儿子有点想法,而且没成功把人弄到手,已经挨顿胖揍,他居然就敢跟皇上请战?这人脑子里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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