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道:“臣弟捡起荷包之后,因为心里记挂着之前发生事,就自己将纸条打开看,却发现竟是淮王约桑弘小姐见面。臣弟记得在此之前,淮王曾经跟她发生过争执,两人相处似乎并不是很融洽,心中存疑,去别院,却没想到看见这幕。”
高归烈听见陆启给陆屿挖坑,心念转,明白他是什意思,也立刻跨上步,向着皇上说道:“晋国皇帝陛下,这事说来也是不好意思。其实在床榻上直有些不方便说嗜好,这晚本来召个小倌去往那处别院,谁知道来人竟然是桑弘小姐。当时黑灯瞎火,也没看清,这才冒犯……”
他接着陆启话说,本来是想将这件事粉饰成,陆屿约桑弘蕊见面,自己约小倌见面,结果陆屿故意使坏算计,告诉桑弘蕊错误地址,才造成这样后果。
有点特殊嗜好,找小倌配合上门,玩个角色扮演,强制征服等小花样,这事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是也不算稀罕,高归烈在想着把白亦陵弄到手之前已经做好相应准备,就算他们要查也不怕。
只是他这口锅甩挺好,桑弘蕊就看不下
然桑弘蕊因为是女子又受伤,得到暂时更衣休息待遇,其他人可还保持着当时狼狈模样,陆启将本来给桑弘蕊披着外衣重新穿回身上,怎看怎显得皱皱巴巴。
皇上心中忽然恶劣地兴起股笑意,将打量目光不动声色收回去,开口道:“刚才英王所说话你们几个也听见,赫赫大皇子、子现,和桑弘蕊,你们三人因何会半夜起出现在同个房间之内?”
他这话实际上还是留情面,要是仔细说起来,应该是“衣衫不整地在燃烧着催情香卧室当中私会”才能恰当。
陆启站起身来,拱手回道:“皇兄,英王赶到时候,其实臣弟也是刚刚到达那里不久,就是为去将桑弘小姐救出来。”
皇上问道:“你因何知道她会跟赫赫大皇子在起?又为何是‘救’?”
如果是桑弘蕊自愿跟高归烈幽会,就说不上这个字,不过这样来,平常将赫赫打落花流水幽州王,其女儿竟然会和赫赫皇子产生感情,这罪名要是往大想,沾上通敌嫌疑都有可能。
皇上语调平静,这个问题却甚是危险,桑弘蕊神情激动,正要说话,肩膀却被人死死按住,她回头看眼自己兄长,生生将这口气忍下来。
陆启则已经在这段时间里想清楚此刻最合适答案,面色沉肃,从袖子里取出个荷包递给身边魏荣,由他检查之后呈上去。
他开始发挥演技编瞎话:“是因为臣弟在街头看见桑弘小姐换身男装,匆匆走过,神色颇为有异,就连臣弟招呼声音都没听见。于是心中起疑,又凑巧在桑弘府外面捡到这个荷包,这才会随后跟上。”
陆启说这话,皇上已经将荷包里面字条看,当见到熟悉字迹和落款时,他表情下子变得十分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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