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多久,他在睡梦中忽然感到房间里好像多人,几乎是瞬间就警觉地醒过来,身子倒是依然动不动地靠在椅子上。
然后就是件衣服轻轻柔柔地盖在身上,还特意往他下巴底下掖掖,动作温柔小心。
白亦陵下子就反应过来那人是谁,整个人状态几乎是瞬间就放松下来,连他自己都因为这份轻松而感到诧异。
陆屿给白亦陵盖衣服之后也没舍得走,撑着椅子扶手,俯身去看对方额角伤,心疼直皱眉。
他这整天都在宫里,无意中从换岗侍卫们口中听说“白指挥使被砸伤,满脸都是血”,顿时把陆屿吓个够呛,匆匆赶去白府,扑空之后,才又来到北巡检司。
策失误,刘勃不敢告诉父亲,无奈之下倾尽自己所有积蓄,仿造批几可乱真假货,结果没想到还是被识破。
常彦博说完之后,将份名单递给白亦陵,道:“六哥你看,这些就是们目前所查到,近日来跟刘勃有过瓜葛名字。这几位是他平时来往朋友,刘勃跟这些人借过钱。临漳王虽然有阵子不在京都,但是他与刘公子关系暧昧,又替他做担保——这个你也知道,就把名字也列上。还有薛老板,不排除他受到欺骗,因恨杀人可能性。”
虽然还是没有弄清楚刘勃到底怎会自己往大火里面跑,但查明白他造假原因,常彦博也不得不承认,白亦陵开始判断应该是正确。
刘勃不过是瞒着家里闯祸,怕受到父亲责怪不敢说出而已,最坏结果也不过是刘大将军将他狠狠责罚顿,把该赔钱赔上,这事在京都里面传上阵子也就算是过去。刘勃不是什性格刚烈人,用不着羞愤自尽。
白亦陵道:“好,辛苦,再想想,你回去吧。”
他端详会,忍不住轻轻伸手,抚抚白亦陵头发,无声地叹口气。
白亦陵道:“把蜡烛点上吧。”
陆屿收回手:“你醒?”
白亦陵“嗯”声,陆屿却轻轻按住他肩膀道:“忙什,再歇会吧——就是看看你,也没有别事。”
这样黑暗当中,看不清楚他神情,只有个隐约修长身形,随意倚在他对面桌沿上,给人
常彦博走之后,他想起薛老板那张圆滑笑脸,摇摇头,提笔将这个名字从纸上划下去,又在最后补充三个字——
“桑弘蕊。”
在射标大会那天晚上,刘勃为向他示威,故意与陆启举止亲密,这幕却恰好被桑弘蕊看在眼里。虽然原书中刘勃直活到陆启登基之后,但现在剧情改变太多,这些事可都难保。
桑弘蕊嫉妒成性,又性格残,bao,这次会不会是她下手呢?不过要想从这个女人口中问出话来,并不容易。
白亦陵向后仰,将身体靠进椅子里,反复思考着这件事,但他这天下来也很疲惫,想着想着,困劲上来,竟然就这样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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