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憔悴人惊怪。为别后、相思煞。前生、负你愁烦债。便苦恁难开解。
良夜永、牵情无计奈。锦被里、馀香犹在。怎得依前灯下,恣意怜娇态。
前生、负你愁烦债,今生四百四十病要为君害……”
这种缠绵词句,无论是白亦陵还是陆屿,平
陆屿想想之前白亦陵那副虚弱样子,简直是气急败坏,他想算计谁都行,但哪有人往死玩自己:“你想怎样早跟说,就算是杀人放火也定给你办成,干什要作践自己!”
他对着白亦陵,从来连句声音稍大点话都没说过,何曾这样疾言厉色,白亦陵被陆屿吼愣愣,才说道:“不是,你误会,没有作践自己。”
这个倒是也不好解释,总不能说他吐血都是系统加戏吧?
陆屿气急败坏:“今天快要被你给吓死,你总不拿自己当回事,可是白亦陵你知不知道,就是宁可把命搭上,把心掏给你,也不愿意见到你再受半点伤!”
他这段话说声色俱厉,其中意思却是猝不及防猛然道出,白亦陵心中震,猛然抬头看向陆屿,四目对视,两人都似乎有些怔住。
“看你脸色好很多,现在应该确实不难受吧?今天看见你吐血时候,真都要吓死。”
白亦陵避开他眼神,低着头用靴子踢地上小石头,心里犹豫这个话要怎跟陆屿解释。
陆屿又道:“但觉得,傅敏有心害你不假,但是那杯子里毒,还真未必是她下,这女人阴毒很,不会傻成那样。”
他说着有些担心起来:“不会是除她之外还有别人也想加害与你吧?看还是再排查下……”
白亦陵道:“哎,不用!”
陆屿平日里似有似无情愫,有别他人厚待,白亦陵起初只当兄弟义气。他小时候常常幻想父母对自己十分疼爱,只是有什逼不得已理由,陆启真心在意自己,就像自己在意他……结果这些最后都落空,所以长大以后白亦陵,就格外不喜欢自作多情。
直到系统提示使他隐约感觉到些陆屿心意,但也并不十分明确,在这个猝不及防时刻,本来心事就无比凌乱,大概两人都没有想到,陆屿会脱口将这番话说出来。
无限深情。
可是他说出来,他又能够接受吗?
沉默之间,远处阵清歌传来,却不知是哪家不知愁女子闲来无事,纵情而歌,并无丝竹相伴,却难得曲意葳蕤,勾心动魄:
陆屿疑惑地看着他,白亦陵道:“那个,杯子里毒,其实也可以说是自己下。”
陆屿头次没能领会他意思:“你说什?”
白亦陵道:“故意要撞琥珀,让酒液中沾上毒粉,然后喝下去,因为……”
陆屿听他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愣,等反应过来时候脸色冷,怒气下子顺着心头窜起来。
他按住白亦陵肩膀,厉声说道:“你疯吗,竟然要拿命跟那样个女人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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