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泰飞愤怒极,又不敢冲盛冕发火,脚踹在傅敏椅子上,喝道:“贱人,都什时候,你还要这样言不发吗?当年事都是你手做出来,还不快点交代清楚!”
傅敏身下椅子颤,连带着她也差点摔倒,傅跃站近,想过去扶自己妹妹把,却被身边妻子拽住,他犹豫下,就站在旁边不出声。
傅敏站起来,椅子翻倒在地,她退后两步,满脸惊诧地说道:“夫君,你为何要这样说?就算现在不比年轻时候那样能讨你欢心,你也不能事到临头将切责任推到身上吧?”
谢泰飞脸愕然,傅敏冲着盛冕说道:“镇国公,们确实是亏待令公子,这件事感到非常歉疚。可是今天竟然会揭出这样真相,也非常意外。你们自己孩子,你们自己都认不出来,又如何会知道呢?”
盛冕皱眉看着她,傅敏从容地说道:“淮王殿下说都是事实,生下个身体有残疾孩子,又不愿意声张这件事被婆母刁难,所以就将自己亲生儿子寄养在别处,又从外面抱来个男婴。可没想到是,将那个男婴抱来之后不久,竟然就再次有身孕,并且生出来两个健康孩子。”
忌任意摆布,因为他知道,碍于孝道,对方不能也不会真对他怎样。
如果早知道白亦陵是盛家孩子,那他肯定要客客气气啊!
他连忙说道:“盛兄,这肯定是误会,真什都不知道,以为这孩子就是亲生儿子!所以也只当他是自己亲生那样管教,未免严厉点……”
他觉得心虚,尴尬而讨好地冲盛冕笑笑:“那也是因为他从小性格倔强,跟不亲近缘故。现在看来,可能正因为他是盛兄骨肉……”
“简直是派胡言!这话亏你还有脸说出口!”
她神情淡然而平静,脸上甚至还带着同往常样笑意:“想你们也应该理解,没有个人可以容忍看着收养孩子占嫡长子名头继承爵位,自己亲生
盛铎忍无可忍,接口怒斥道:“他从小跟你不亲近,还不是因为你待他不好。个三岁孩子,你就忍心把他送道暗卫所那种地方去,还说是‘当成自己亲生那样管教’?怎不见永定侯这样管教你另外两个儿子!”
谢泰飞还真是冤,已经好几次,傅敏干下来事,别人质问都是“永定侯夫妇”,他说自己不知道,那是确实不知道,可是谁也不会相信。
毕竟在外人看来,将自己嫡长子送出府这样大事,谢泰飞怎会在什都不知道情况下,任由傅敏个女人左右,做出如此决定呢?
谢泰飞被骂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指着盛铎道:“长朔郡王,你好歹也是晚辈,这样说话不觉得过于失礼吗?”
盛冕淡淡地道:“犬子爱惜幼弟,情绪激动些,乃是人之常情。这事永定侯今天非得给盛家个交代不可,看你有什话,还是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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