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觉得胸口剧痛,不知道是不是连肋骨都被陆屿踹断,但是性命攸关,她不敢有半点耽搁,勉强支撑着喊道:“不、不要!说,这些都是永定侯夫人指使,也是迫不得已!”
她惶急之下,这话几乎是尖叫出来,声音极大,周围众人听得明白,时哗然,谢泰飞和傅敏站在人群之中,登时成焦点。
李凝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喝问道:“你说是真?可有证据?”
陆屿则是猛地抬头,目光如电向谢泰飞看去,那种雷霆之怒几乎要化作实质,灼然欲出。
他这边给这对夫妻攒笔账,只等着证据送过来就要清算,没想到对方倒是有本事,阴损招数个接着个。
喝道:“哭个屁!说你为什要这样做?”
琥珀嗫嚅道:“、……”
她心中权衡自己这个时候将傅敏供出来到底有没有好处,但是举棋不定,李凝见状,冷冷地道:“不说没关系,拖下去上夹板,看她骨头有多硬。”
琥珀大惊失色,不顾他身体虚弱,抱住白亦陵腿不肯撒手,高声叫道:“白大人你救救吧!咱们之间好歹有点情分在,求你!你忍心看着被带走吗?白大人!”
她说到这里,胸口却忽然痛,整个人被记窝心脚给踹出去,喉头腥,竟然吐出口血。
场大戏搬演至此,总算把要唱词都唱出来,比起其他人惊怒交崩,身为当事人白亦陵倒是平静多,只是言不发地坐着。
谢泰飞原本不知道白亦陵是怎回事,见到将琥珀牵扯出来时候,心中已经隐隐有种不祥感觉,直到琥珀那嗓子喊出来,他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妻子所连累,简直怒火中烧,瞪向傅敏。
担心半天,这恐怖刻终于来,傅敏身体几乎颤抖,断然说道:“这丫头昏头就像疯狗似乱咬,她明明是白府人,之前怎生见过?加害自己亲生儿子,又能得到什好处呢?”
盛知忍不住冷笑道:“刚才你亲、生、儿子吐血昏迷时候,你言不发,这时候被人说两句倒是急,夫人爱子之心真是伟大。”
傅敏怒道:“盛侍郎,们家里事跟你有什关系?说不定是琥珀在白……在白大人府上住着,表面上是被好心人救
陆屿恨咬牙,抬手将佩剑抽出来,指着琥珀胸口,厉声喝道:“你还敢向他求情?恩将仇报,不思悔改,本王今天就杀你这个贱婢!”
他简直是,bao跳如雷,眼看着竟是真动当众杀人心,白亦陵情急之下,脱口道:“陆屿!”
小道具消耗差不多,他身体正在逐渐好转,但还没到能及时阻止陆屿份上,着急脱口直呼其名。
这喊不是为琥珀,是怕传出去陆屿名声不好听。
周围有几个人露出惊讶表情,陆屿看白亦陵眼,脸色倒是稍有缓和,冲他点点头示意放心,负手站定,冷冷地说:“把这贱婢拖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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