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皱眉道:“从个酒壶里面倒出来酒,两个人喝没事,另个人喝就中毒,可见这毒是单独下在杯子中,不过酒壶和酒杯刚才都已经着人验过,绝对没有问题,里面酒又喝光。”
李凝道:“谁备酒,谁倒酒,谁接触过酒杯酒壶。”
盛知道:“刑部人正在查着……”
白亦陵嘴唇动动,陆屿已经在他身边说道:“刚才……白指挥使在喝酒时候,将部分酒水洒在衣袖上,可以将衣袖泡在水中用力搓动,再让邵太医查验下那水。”
盛知道:“啊,真是妙计。”
桌子。
眼见众人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傅敏自知失态,勉强镇定下来,找到合适借口:“这、这可怎办?刚才那酒和侯爷也喝,若是对极乐散上瘾……”
谢泰飞还没想到这里,闻言脸色也是变,只是傅敏这个借口虽然掩饰她震惊和慌张,却让在场人无不感觉到股鄙夷——
自己儿子被人害得半死不活,她漠不关心,多问句都没有,听事情涉及到自己,倒是立刻急,当娘自私成这样,也是少见。
镇国公府席位上,盛冕和陆茉直安静地坐着,其实两人对白亦陵颇有好感,对她受伤也十分关切,不过白亦陵人缘太好,从出事开始身边直有朋友围着,他们两个长辈也就没有过去添这份乱。
他说着看陆屿眼,其实很想问——你为什会看那仔细,连他喝酒时候洒在衣袖上都能注意到。
白亦陵也没脱外衣,直接将自己那块沾水袖子撕下来,苑奴端来小盆清水,把布料放在里面反复揉搓,最后在水中加入方才邵太医使用药水,果然,清水再次变成血色。
这毒吓隐蔽,查验方法也格外巧妙,大家都被吸引注意力,纷纷站在边看着,这个时候眼看清水变色,有人就不由脱口说道:“颜色果然变,白指挥使喝那杯酒中有毒!”
“是谁如此歹毒?竟然用这种法子害人!”
“是呀,不光下毒,还要栽赃。幸亏恰好是极乐散对白指挥使不起作用,不然伤身子不说,大家还都要以为他违反朝廷规定,罢官都是轻
直到听见傅敏这番话,连性情温厚盛冕都不禁摇头:“天底下怎会有这样母亲?永定侯夫人话实在是过于……凉薄些。”
陆茉道:“白指挥使这个孩子很喜欢,可怜见儿,摊上这样爹娘。”
陆屿强压怒火,不阴不阳地说道:“邵太医,还不赶快去给侯爷和侯夫人诊治下,两位金尊玉贵身子,不小心犯d,y死怎办?”
当着众人面,傅敏被他噎满脸通红,心里却更加慌张,“白亦陵可能已经提前知道她计划”这个认知,就像把悬在头顶上匕首,随时有可能掉落,又不知道会落到哪里,实在是可怕至极。
邵太医验过之后,说道:“侯爷和夫人并没有服食过极乐散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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