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居然有那大面子,这些人都是什人物,他到底是如何请动?
本来以为他没有侯府扶持,定会成为笑柄,这下可好,成他们被人当面扇耳光。儿子请来客人比父亲分量还大,这是种什滋味?
傅敏不小心,将自己指甲给掰断,她忍着疼,恨恨地想,不过也无妨,毕竟请人越多,场面越大,冠礼上发生事情宣扬就越快!
她正在想着,却看见房门开,谢玺沉着脸走进来,将桌上属于他那份请柬拿起来,言不发,转身又出去。
傅敏看见儿子冷淡脸色,心头就是堵,在谢樊离家又对谢泰飞私信之后,谢玺这个孩子原本是她唯寄托,可是现在谢玺面对自己是那不加掩饰厌恶,让傅敏痛苦万分。
想去呢!”
几个幕僚相互看看,其中个提醒道:“侯爷,这请帖……是由淮王殿下代笔。”
这种请帖都是邀请者本人以及些身份较高亲朋好友亲笔写成,以表示对于客人尊重,陆屿别没做,临走之前特意把永定侯府几个人请帖要过来写。谢泰飞本来很有心把这东西给撕,如此来,却也说什也不敢不敬。
傅敏坐在边,冷眼看着谢泰飞干跳脚半天,却什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听从白亦陵安排。她心中不由掠过丝淡淡鄙夷,这个男人真是老,也越来越没用,自己当初为什会心想要嫁给他呢?
对于白亦陵举动,傅敏却是点都不生气,在她看来,双方本来就不是亲人,而是仇人,想尽办法让对方难堪不适,也是仇人之间固有常态,这很正常。其实她反倒觉得这样安排很不错——
她忍不住追两步,喊道:“玺儿,你以后真不想再跟爹娘说话吗?娘现在就剩你个,你这是要命啊!”
谢玺转身,傅敏眼中燃起希望。
然而谢玺却说道:“不想在京都住下去,已经递公文请求去南边救灾,今天得到批复,四月初七当天启程。”
他之前在军队历练期已满,这次回
当宾客,到时候只要坐在旁边看好戏就可以,她巴不得这场加冠礼越狼狈越寒酸才好呢。如果白亦陵真接受谢泰飞帮助,那永定侯府还得为他冠礼操心受累,凭什呀?
傅敏更加关心是另外件事,她问道:“那他加冠礼上,可有什拿得出手客人吗?”
这话问,谢泰飞不由狠狠瞪傅敏眼,傅敏视而不见。
只是幕僚回答却出乎他们夫妻意料:“具体小人也不知道,只依稀听说有几位亲王到场,除此之外,还有镇国公府、聂太师府、高、李两位丞相府以及董侯、卫驸马等。担任司礼也是盛家位郡王和董小侯爷……”
他连串显赫人名官职说出来,把谢泰飞夫妇两人听目瞪口呆,谢泰飞心中全都是惊讶和震撼也就算,傅敏却觉得自己好像兜头被人泼盆热油,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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