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侯爷和夫人反目之后,夫人改往日温柔贤淑,经常示威似把娘家人弄进来陪她说话,好像是在告诉谢泰飞她有人撑腰似,弄得谢泰飞肚子气。下人们两边都不敢招惹,夹缝中生存,琥珀也算是好运气,正好钻这个空子。
她成功地接近谢泰飞。
谢泰飞发顿脾气,将下人们都赶走,半醉半醒之间,他隐约又感到有人进自己房间,刚要呵斥,具曲线玲珑身体就贴上来。
谢泰飞大吃惊,第个反应就是想把人推开。
他这个人向来追求生活平稳,安于现状,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随波逐流,只要不损害自身根本利益,别人怎决定,他就怎顺水推舟地跟从。
地上不敢起来。
另个侍女左右看看,悄悄去拉她:“姜绣姐姐,你起来吧,侯爷喝多,应该根本就不记得你是谁。”
姜绣这才含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动作还有些不灵便。
刚才同她说话那名侍女忍不住叹气道:“你也是太不走运。侯爷这段日子正跟夫人斗气,不然他以前怎会对咱们府里下人多看眼。结果想收用你又被你推开,肯定要恼怒。”
姜绣苦笑道:“别说对侯爷没有这个心,就算是有,只怕前脚上侯爷床,后面就要被夫人拖下来打死——怎敢?”
所以跟傅敏过这多年,夫妻感情好时候,承诺妻子不纳妾,不碰其他女人,他做到,后来也就成为种习惯。
这回,谢泰飞官场失意,被儿子压制死死,同时亦是家事缠身,千头万绪,他心中苦闷,在外面喝酒时候听人家说两句傅家如何不起,又嘲讽永定侯府种种丑事,心中顿时就起火。
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自己欲望,刚刚回府时候,带着种报复般心里轻薄姜绣,却没想到傅敏个小小奴婢都敢拒绝自己,简直更加愤怒。
这种怒火倒
这个府里多年来表面上看着是谢泰飞说算,傅敏百依百顺,其实暗地里所有人身家性命都被这位精明主母掐在手心里,惹怒谢泰飞可能还有活路,惹急傅敏,恐怕家人都要遭殃。
姜绣作为伺候傅敏人,心里是最清楚不过。
两个姑娘边说边离开,不远处耳房中琥珀却将这话听进耳中,但她并不赞同姜绣话。毕竟富贵险中求,这世上到哪里都是男人说算,如果真能被永定侯相中,夫人威胁又算得什?
白大人是永定侯儿子,年轻俊俏,家中没有妻室,性情也很好,琥珀本来十分属意他,奈何是个病秧子。可是永定侯就不样,虽然岁数大点,但是保养得宜,相貌也不丑,跟她平时见过那些四五十岁男人点也不像……
傅敏总也不回来,她悄悄地溜出耳房,顺着刚才群人消失方向小心翼翼往前走,其间碰见个下人,询问琥珀身份,她就将傅敏给牌子拿出来,下人也就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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