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玺被她推趔趄下,只是用那种不认识样眼神盯着傅敏看,轻声问道:“那如果当时没有大哥,这件事是不是就要轮到头上?让遭受寒疾折磨,让从小在暗卫所那种地方长大?”
傅敏只是听他这样说就心疼不已,脱口说道:“那绝对不可能!”
可是她这句真心话,却被谢玺当做又次欺骗。
他眼中含着泪,却不
这番话说出来,他眼眶也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颤抖地说:“全都知道,你们还想骗,你们真很恶心!”
谢泰飞道:“你听信谁挑拨……”
谢玺打断他:“亲眼看见,亲耳听你们两个提起来!”
谢泰飞顿时失声,傅敏下子捂住嘴,绝望和恐惧交织在起,就像是只绞紧她心脏大手,几乎让她窒息。
谢玺道:“你们……你们怎能做出那样事来?当时他才三岁——三岁啊!在个那小孩子身上试毒,还是亲生骨肉,怎能下得手?试过之后,还要把他送去那种地方!娘,你成天假惺惺地说疼爱,疼爱三弟,可你却是这样当个母亲,却是这样……对待你孩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吵。
谢泰飞不悦地看他眼,终究没说什,忍着气道:“你回房去吧,和你娘有事要说。”
傅敏顿,也硬生生把自己高亢声调降下来:“这晚,你去哪?怎才回来?让厨房给你熬碗汤喝,喝完快点歇息。”
谢玺脚钉在地上,步也挪不动,嗓子更是噎厉害。
现在谢樊走,谢玺更是傅敏唯希望,她见儿子神色有异,担心地摸摸他额头,说道:“玺儿?”
谢玺在说话过程中几次大喘气,每句话说出来都好像化作利刃,同时戳在父母与孩子心头。
如此指责生养自己父母,本来就是违逆人伦,可是正因为他是被父母疼爱和教导着长大,也就更加无法容忍这样真相。
傅敏实在想不到自己有朝日还会被亲生儿子指着鼻子痛骂,为居然还是白亦陵——刚才谢泰飞和她那样争执,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她找探子跟踪白亦陵行动。可是白亦陵对他们态度明明直非常恶劣!
这父子两个人,都疯吗?
傅敏激动地推谢玺肩膀下:“你怎能这说话?当时如果不把他送走,就要死,你盼着你娘去死是不是?大哥比娘还要重要吗?”
“大哥到底为什会被送出侯府?”
谢玺忽然硬邦邦地抛出来句话。
因为他话来太突然也太出其不意,谢泰飞和傅敏同时怔下,竟然都没反应过来谢玺口中“大哥”是谁,因为谢玺从来没有这样叫过白亦陵。
傅敏反应要更快些,顿顿,她开口说道:“遐儿……他天资好,适合练武,们想送他出去磨炼下……”
谢玺吼道:“那试毒是怎回事?换药是怎回事?暗卫所又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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