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道:“他杀人之后要把尸体吊起来,这事可有讲究?”
高归烈道:“是有种说法,尸体脚不沾地,下阴间找不到寻仇路。另方面,就是炫耀吧,他将杀人当做荣耀与乐趣。”
头部阵剧烈疼痛袭来,白亦陵骤然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也有些发黑。高归烈讲述跟他以往见过惨案,甚至自己经历比较起来,都算不得什,但这个故事却让他觉得分外恶心不适。
为什心里会涌起阵莫名惆怅与悲伤?他确信自己从未忘却过任何事,儿时无论是在侯府还是暗卫所,都未曾见到过这样人,可是此时此刻,心绪
言和习惯,得知自己身世,但是他直长到十七八岁,仍是沉默寡言,喜欢跟狼群相处,整天阴沉沉,其他人都背后管他叫‘狼崽子’,不愿同他打交道。”
白亦陵道:“不管怎说,他父亲也是代名将,为族人出力不少,如果他单纯只是性格孤僻话,应该不至于被人孤立至此吧?”
高归烈看着他笑:“白指挥使敏锐,看来是漏掉点都不成。策布坦家中当年那些仇人基本上都已经死绝,唯剩下来几位是他仇人次子家,因为不同意父亲举动,悄悄通知查那胡家人逃跑而免于获罪。结果在策布坦十五岁那年,这家人,就被他指挥狼群给活活咬死,还将尸体悬挂在树上。”
他回忆着说道:“这件事是听别人说,印象并不深刻,但后来过几年,策布坦又不知道因为什事情和另位军官家小少爷起点小争执,就因为这点小事,他竟然又将人丢进发情公狼堆中,让公狼强,bao那名男孩……那场景小时候亲眼所见,当时虽然不懂,却也至今难忘。”
这样转折使得白亦陵和陆屿大为惊讶,不由对视眼,只觉得胸口泛起阵恶心。如果说开始他们还有些惋惜于策布坦悲惨身世,现在却不得不说,这个人绝对有些心理扭曲,性格更是残,bao无情。
他因为狼群慈悲而活命,却只学会兽性冷酷。
陆屿道:“看来你认为这人就是此案中杀死舞女凶手,只是他如何会来到晋国呢?”
高归烈说道:“那个被扔进狼群里面男孩侥幸没死,但是发生过那件事之后就有些疯疯癫癫。有些人还念着策布坦父亲功绩,为他说情,男孩姐姐却气不过,带随从将养大策布坦那群狼都给杀光——刚才听到你们说舞女身上刺青梅花,那男孩姐姐手上,正是带着个梅花样式手镯。”
也就是说,舞女阿曲会招致杀身之祸,很有可能是因为手腕上刺青图案引起凶手厌恶。听高归烈讲述,策布坦发现狼群被杀,怒之下又虐杀男孩姐姐,并再次示威似将她尸体悬挂起来,这种行为终于引起众怒,大汗要处死他,策布坦却就此逃离赫赫,不知所踪。
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就在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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