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他眼,声音无喜无怒,道:“宣。”
白亦陵大步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拿着东西手下,三人行动间有武官干脆果决,向着皇上行礼叩拜之后,他沉声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白亦陵相貌是公认出色,无论是他气质长相都偏于精致秀雅,此刻穿着身暗红色官服,也是眉目如画,形容风流,可是他这样进殿,开口,就让所有人都感觉到股无形杀气,仿佛气氛顿时就紧张起来。
连皇上都不由微微倾身向前,道:“你说。”
白亦陵严厉地说道:“启禀圣上,国师韩宪祸国殃民,作恶多端,不但蒙骗无辜百姓,甚至还欺君犯上,加害皇子,罪无可恕!”
陆屿道:“儿臣要对付四哥,不需要用这种法子,因为这不能给带来丝毫好处。那,四哥中邪,对于谁最有利呢?”
韩先生突然哆嗦下,因为他分明看见淮王目光移到自己身上。
陆屿轻笑声:“当然是韩国师呀。”
“设计擘画,自导自演,先用邪术使得四哥中邪,来将他治好,能够显示你本领神通,二来你所说医治他需要那些异法,焉知不是你自己想要修炼邪术所用呢?”
他神情漫不经心,生死信口道来,韩先生只觉得每句话都是那荒谬,但不知为何,陆屿明明没有说对,他就是觉得心里发慌。
法。
而在听到闫洋那句话时候,陆屿也下子明白白亦陵想干什——虽然这点可能连闫洋都没有明白过来。
搜出娃娃是两个,说明幕后之人想对付是韩先生和陆协两个人,但白亦陵模糊这点,只送个娃娃过来,是想把这口“诅咒四皇子”锅扣在韩先生脑袋上面。
这样来,旦陆协发疯,韩先生失去皇上信任,那个背后人定会觉得时机已到,从而再次开始行动。
陆屿道:“惠贵妃无凭无据,口口声声说是想加害四哥,简直荒谬至极。父皇,儿臣行事不敢说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但讲句真心话……”
他说着抬手,示意身后人将个白色布包放在地
他忍不住说道:“淮王殿下,你也只是空口无凭啊!”
陆屿施施然说道:“本王自然有证据。”
韩先生愣:“在哪里?”
这句话刚刚问出口,殿外已经传来内侍通报声:“陛下,北巡检司指挥使白亦陵在殿外求见!”
陆屿眼睛亮,笑起来:“这不是来吗。”
他脸上终于露出点淡淡讽笑,接着道:“要对付陆协,根本用不着这套,他,太不堪击。”
惠贵妃已经愤怒到极点:“你竟敢在圣驾面前说出这样话来!”
陆屿微笑:“这岂非正说明心向天子,任何心思都不敢有半点隐瞒啊。”
他说话时候直视对方,脸上带笑,眸光却如霜雪冰寒,惠贵妃被他压,时失声。
皇上听出儿子话音:“屿儿,你要说什,直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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