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鹿能牵扯出这多事,也不知道是几辈子没积德才能倒霉至此,傅敏毕竟是个女子,对于朝中那些势力牵扯不大解,想不出来主意,但她必须保护自己儿子。
想来想去,她只能呐呐地说:“哥哥下个月就回来……”
“现在最严重共两件事,来是三郎明明没有救四皇子,四皇子却声称三郎救他,不知道在图谋什,蹊跷。二来是三郎撞见山洞里幕,却不知道到底是撞破什东西,诡异。可是正因为悬而未决,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这时,谢玺忽然开口说话。
他说话条理清晰,傅敏听也觉得正是如此,狠狠瞪想要开口谢樊眼,向着谢泰飞道:“夫君,你看,玺儿都这样说,所以咱们还得再观望阵啊。”
总是欺负人。谢樊气直想踹他,但说什也挣扎不脱谢玺钳制,跌跌撞撞地被他带回家。
他们回去时候,正好撞上谢泰飞穿戴整齐,正在吩咐人备马,看样子像是打算亲自把谢樊给抓回来,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谢玺就已经把谢樊抓回来,傅敏劝说不通,无奈地跟在后面。
谢泰飞脸色极度不愉,连看都没有看妻子眼,见次子将小儿子扯书房,他霍然走去,脚将谢樊踹翻在地。
谢玺及时松手,站到边,被母亲瞪眼,他也只当没看到。
谢泰飞骂都懒得骂,将谢樊踹翻之后,竟然什都没说,只是向外面下人们示意,让他们准备板子和刑凳。
谢玺却话锋转:“但是,除最严重,还有次级严重,那就是三郎得罪以盛家为首达官贵人,必须要让他们看见歉意。建议打断他腿,抬着挨家挨户去赔礼道歉。和父亲也都跟着……”
“谢玺!”谢樊声音都变调,“你你你你还是人吗?你当真是亲哥哥!你是白亦陵吧!”
谢玺也怒:“你还有脸提?!白亦陵也是你亲哥哥,你要是早清楚这点,就不会有今天。”
他好不
谢樊吓得面如土色,连声道:“娘!娘!你快救!”
傅敏最近就直在为他事跟谢泰飞争执,弄得很不愉快。这夫妻两人感情好,方面是因为谢泰飞宠爱妻子,其实更多还在于傅敏会做人,会讨好,从来不会违逆丈夫意思,更不会教他为难。
她常常秉持观念就是,有什东西,你去向别人讨,那是欠别人情,不够漂亮。要是叫人家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奈何王者拖着个猪队友,她就是再明白此时谢泰飞怒气,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心爱小儿子被丈夫打死,只能上前步拉住谢泰飞,说道:“夫君,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
谢泰飞说道:“跟这种自私窝囊废物没什好说,你可知道,现在他得罪不光是盛家,还有其他被连累遇险人,如果四皇子事尚有隐情,那还要算上皇室,你以为有多大本事,能扛得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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