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最近盛铎跟白亦陵关系很好,这样说不求太多,只希望能够给点面子,留些余地。
谢樊正六神无主着,听他这样说,眼前发亮,立刻说道:“不错不错,刚才救盛小姐,可是大哥白亦陵啊!”
谭喆简直都想翻白眼,特别想让这个不成器主子把嘴闭上。上回梅园事情出之后,侯夫人就狠狠地责罚他,怪他没有把谢樊看好,可也不想想,这样个扶不起来阿斗,就算是诸葛亮来,也无济于事啊!
不用人家时候百般提防算计,用着又是另外番嘴脸,盛铎心下不齿。正是因为他已经把白亦陵当成朋友,才更加不能容忍这主仆两人说辞。
当下盛铎冷然说道:“没听见过永定侯府有什大公子,两位想推脱责任也得找个好点说辞。言尽于此,三公子,你好自为之,等着上门拜访永定侯吧!。”
此等作为,难道不需要给盛家个交代吗?”
谢樊没想到刚才自己行为已经在混乱当中被人看清清楚楚,偏偏这个看见人还正是盛栎长兄,他被盛铎这样当面质问,顿时脸色惨变,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人被他连累不浅,看到这幕,心里都觉得又是鄙夷,又是解恨。
不久之前还鞍前马后地讨好盛小姐,遇到生命危险之时却立刻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推出去为自己遮挡危险,如此行径,不但无耻,细想还十分凉薄可怕。
盛铎对于谢樊反应视而不见,语气依旧十分冰冷:“谢公子说不出话来也不要紧,他日们定当就此事去侯府讨个说法。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但镇国公府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们家人。”
他说罢之后,转身便走,留下谢樊僵硬地站在原地,满耳朵都是嗡鸣,简直不知道该怎办才好,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事,简直恨不得大哭场。
同样是贵胄子
镇国公府是出名护短,谢樊听他们要去侯府讨说法,想想自家老爹那张凶残黑脸,心都哆嗦,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他身边随从名叫谭喆,是傅敏专门配给小儿子,并非等闲之辈,上回在梅园里提醒谢樊及时认错人也是他。此刻见到盛铎神色不善,谢樊又战战兢兢地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无奈之下,只好代为开口说道:
“郡王,家公子受到惊吓,时还没缓过神来。生死非等闲,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淡然处之,是他情急之下行动失妥当,小人代公子向您赔不是。”
盛铎看谭喆眼,这个随从倒是能说,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谢樊行为说成危急关头无心之失,却也没有推卸责任,老老实实地道歉,经他拿话这圆,场面好看许多。
谭喆见盛铎不置可否,紧接着又压低声音说道:“更何况……虽说确实是三公子连累盛小姐,但救人可也是家大公子,这两相抵过,们这边自然也会正式上门负荆请罪,还请郡王您也宽恕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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