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所知道四皇子易王陆协,似乎也没有这份智商和能力……
他们不光有这件案子要办,此时距离梅园之乱发生已经好几天过去,必须要抓紧时间。
白亦陵回家,边思考案情边向着自己房间走去,府中下人要迎上来伺候,他嫌他们影响思路,摆摆手,把人都给挥退。
白亦陵心不在焉地推开自己房门,抬头看,然后脚步停住。
只见晃动烛火之下,只红色毛团正蜷着身子趴在软垫上呼呼大睡,大尾巴盖在身上。灯光将他身软毛映根根分明,随着呼吸起伏微微晃动,憨态可掬,甚是可爱。
绣呐呐地不敢再说话。傅敏在人前从来都是副温柔贤淑样子,说起话来柔声细语,连对待下人都很少呵斥,只是偶尔在她们这种心腹面前才会显露出真实情绪。
她也实在不能理解,同样是亲生儿子,白亦陵论容貌论才干都远比另外两个兄弟要出色多,虽然不是在身边长大,可是他离开侯府也是为傅敏做出牺牲,为什侯夫人非但不对这个儿子感到怜惜抱歉,反倒这样排斥呢——就连侯爷面对着大公子时候,都还有几分愧疚在呢。
因果轮回,要不是她态度潜移默化地影响谢樊,谢樊大概也不会因为不喜欢白亦陵,而惹下之前那许多麻烦。
比起满腹疑惑姜绣,反倒是白亦陵对这件事更看得开。这些年过去,双方虽然不是在同个屋檐底下住着,但是主要活动和交际范围都在京都,零零碎碎地积攒起来,接触次数也不少。
随着逐渐长大,他也能看透侯府中人各自都是怎样番想法,更是早对这家人死心过无数次,傅敏会怎想怎说他能猜到,但并不在乎。
糕点盒子和果盘都空,桌子旁边堆着橘子皮和花生壳,狐狸毛上沾点点心碎屑,这家伙大模大样跑到别人家,倒是好吃好睡,毫不见外啊!
白亦陵走到床前,冲着软垫说道:“淮王殿下,醒醒,走错门。”
他边说话,边盯着那随呼吸不停起伏绒毛看,实在没忍住,伸手捏捏小狐狸耳朵尖。
陆屿耳朵动动,立刻抬起爪,精准地按
从侯府出来之后,白亦陵注意力还是放在案子上面。
虽然谢樊什都没承认,但是通过他反应,白亦陵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件事当中定有猫腻。以谢樊智商和能力,跟反贼勾结事他做不来,所以唯可能性是,他被陆协利用。
明明不是谢樊救陆协,陆协却要把这样份功劳拱手送上,他图谢樊什呢?
会不会是……他说自己被刺客抓走又落进水里,其实这切根本就没有发生,陆协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其他事情,又用功劳作为诱饵,让谢樊成为他时间证人!
白亦陵右手握拳,锤下左手手心——如果自己猜测正确,那这个“其他事情”就是关键,明天就派人到所谓陆协落水地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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