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谢樊逐渐能听进去别人劝,更加柔声细语:“要撑起这个侯府不是简单事,你二哥是兄长,他承爵名正言顺,也肯定会照顾你。要是换你,你想想,你受那份累?”
谢樊张张嘴,没说话。
傅敏道:“你大哥从小没有父母管教,脾气不好,现在他都这大,身上又有官职,和你爹不管他,也是感情生疏缘故,管你是关心你。”
谢樊闷闷地说:“是?可是爹对不满意,白亦陵也不大看得起。”
傅敏摸摸他头发,温和地说:“你爹在气头上,你也确实犯错,这几天不要去惹他。事情过去就好,不管怎样,在别人眼里,这件事你就是立大功,只要你咬死这件事,以后乖乖,就不会有什问题。”
气掀开被子,下床重重跪下去,其余下人见状,连忙退出房间。
傅敏道:“犯这大错不思悔改,还怪起来,你父亲说没错,真是太纵容你,如果放任你这样下去,早晚会给整个侯府都带来麻烦。就是后悔,没有把你跟你二哥起送到军队里历练!”
谢樊咬牙道:“白亦陵那种六亲不认白眼狼,你们见他都是儿子长儿子短,恨不能贴上去讨好,到这里,全都是打骂!有什办法,二哥不在京都不能出力,难道眼睁睁看着爹头脑发热,将世子之位传给白亦陵吗?那整个侯府,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关于白亦陵离开侯府具体原因,说来不光彩,谢玺和谢樊两人都不太清楚。傅敏心里明白儿子说这番话半真半假,他厌憎白亦陵是真,自己觊觎世子之位,却也是真。
她叹口气,说道:“这种事何必要你操心。爹娘管你,是因为疼爱你只想让你无忧无虑光明正大地生活,你打出生就注定是富贵公子,好好享受你富贵,把责任都让哥哥们去担,还不好吗?”
谢樊终于高兴,傅敏又叫来丫鬟帮他上药,看着儿子躺在床上休息,这才款步走出他房间,出门,她脸上才显出忧色,深深地叹息声。
侍女姜绣说道:“夫人这是心疼三公子吧?刚才侯爷动手时候,婢子还以为您会立刻出来阻拦呢。”
傅敏道:“当时侯爷正在气头上,心里肯定也觉得平时对樊儿溺爱过度才会将孩子教成这样,要不是让他
谢樊瞪大眼睛,刚要反驳,又听她说:“你放心,娘不会害你,不可能让你爹把世子之位传给遐儿,娘怎舍得看你受你哥哥欺负呢。”
谢樊惊喜道:“真?”
傅敏:“这个位置只有你二哥才最合适。”
谢樊:“……”
他深吸口气,已经被傅敏扶起来,母子两人起坐下,傅敏拉着谢樊手说道:“樊儿,别冒傻气,爹娘从小就最疼爱你。你大哥从小被送人,你二哥今年年初也去军中历练,只有你个守在们身边,哪里都没舍得送,就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吃两个兄长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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