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走后,永定侯府这几日来直轻松愉快气氛荡然无存。谢樊嘴唇紧抿,还沉浸再刚才遭到羞辱愤怒中,冷不防身后传来声低喝:
“小畜生,还不跪下!”
谢樊猛然回过神来,看到面前脸色铁青父亲,忽然意识到白亦陵临走之前最后说那几句话正是将他之前做下丑事揭出来,心中顿时“咯噔”下,连忙跪下道:“父亲,您听儿子解释。”
谢泰飞看着他冷笑道:“不用喊,自然要听你解释。听听儿是如何英勇救易王殿下,再听听你又在梅园里干什好事!”
谢樊这才意识到,谢泰飞刚才当着白亦陵面那样说,不过是为周全面子,其实也在怀疑自己救陆协事情。而宴会上他陷害白亦陵,是那多双眼睛起看着,纵使现在不说,谢泰飞也能轻易查出来,到时候只怕会罚更重。
他讲完这番话之后,白亦陵沉默会,淡淡地说:“谢樊。”
谢樊怔。
白亦陵道:“当时情况真正是什样,只有你和易王知道,你们二人要是坚持这种说法,也无可反驳,但有件事要提前说与你听。”
谢樊皱眉道:“什?”
白亦陵冷冷地说:“你话如果有半句虚言,就是欺君之罪。别以为结交个皇子就是什不得大事,万事做主终究还是皇上。不过立些微浅薄功劳,连自己姓什都忘,惨案才发生没几天就在这里如此作乐,简直不知所谓!御史台上折子参你没意见,到时候千万记得和划清关系,见面大哥长儿子短丢人现眼!”
傅敏道:“樊儿,你大哥话到底是什意思?你若是闯什祸瞒着爹娘,到时候出事,谁来帮你呢?”
谢樊嘴唇
他话冷硬无情,语气又极为轻蔑,连闫洋两人都听心里哆嗦,永定侯府三个人更是勃然变色,没等谢樊说话,谢泰飞就怒声道:“你这个狼心狗肺孽障,说还是人话吗?”
他气浑身发抖,手指着白亦陵道:“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事情过去那多年,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焉可如此记仇?你弟弟立功,又受到易王殿下青睐,你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就这见不得别人点好?”
见他这样喝骂,常彦博实在忍不住,和闫洋同时踏上步,站在白亦陵身后,怒声道:“谢侯爷,你对们指挥使不尊重,就是对整个北巡检司侮辱,请你慎言!”
白亦陵没回头,反手安抚地拍常彦博下,淡然说道:“人为什要喂猪,是因为想吃它肉。自己看看你儿子,全身上下有没有半点长处能让别人拉拢他。言尽于此,告辞。”
居然把他比成猪!谢樊气都要跳起来,结果白亦陵挥挥手,带着人向外走两步,又停下,转身道:“对还有,鹞鹰爱吃烂肉,鹓鶵①可不喜欢。对贵府世子之位不感兴趣,以后把那些陷害人拙劣手段收起来,否则下回不是磕几个头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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