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陆协伤口已经有些发白,绝对不是新伤,起码也要过两天才会到这个程度,这就说明,坐在马上以手勒缰人,也确实不是他。
太医给陆协包扎好伤口之后,向皇上禀报伤情,白亦陵也在旁边添几句,大家都是聪明人,看破不说破,表面上关心易王伤势,实际上是含蓄地证明,陆协身上跟沣水邪渡勾结可能性极小。他话很有可能全都是真。
不大受宠也是自己亲生儿子,宣仪帝听完白亦陵和太医话之后,也心软,安抚陆协几句,让他好好养伤,不要挂虑其他。
二皇子陆呈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反正他之前说那些话都已经被陆协听个正着,也不怕再多补充两句,索性把切疑问和盘托出:
“总而言之,虽然吃苦头,但四弟你能平安回来,也是万幸。要说这事可也巧,五弟中箭,被白指挥使遇到,从乱党之中带出园子,如今你同样被救。这倒叫好奇起来,还有什人,也能如同白指挥使这样英勇机警……四弟,你有没有把你恩人给带回来啊。”
,不但要将儿子绑到他们老巢里去祭天,还派人扮成模样混淆视听,栽赃于!这是对于整个皇室羞辱,父皇您定要给儿子做主啊!”
经过陆协讲述,当时变故发生,大家慌乱当中谁也顾不上谁,他很快就被几个刺客抓住,路劫往沣水邪渡大本营,依稀听说刺客们想要抓陆氏皇族人祭天,因此才没有在当时将他斩杀。
陆协知道这去恐怕就凶多吉少,拼命挣扎试图逃跑,结果推搡之中被刺客落进河里,顺着河流向下游冲去,幸运地被人捞出来。
但虽然逃得命,苦头可实在没少吃,身上其他皮肉伤也就罢,想要纵马逃跑时还被刺客发现,在他手腕上划刀,仿佛伤到筋骨。
陆协边说,边拉起衣袖,给皇上展示他手腕上伤痕。
陆协冷笑道:“那是自然,这个人最讲恩情。”
他说着看白亦陵眼,说道:“所谓不是家人不
那道伤横亘在养细白皮肉上面,还真有几分触目惊心,宣仪帝皱起眉头,道:“太医,快来给易王殿下看看。”
太医过去给陆协看伤,他顿顿,又道:“白爱卿,你在这上面也算得上是半个行家,起过去瞧瞧吧。”
感受到周围打量目光,白亦陵有些哭笑不得。这话说,他又没有学过医术,怎叫半个行家,皇上这分明是看他暗卫出身,挨刀子经验丰富,这才要他过去看看这位叫苦连天易王殿下,受伤可是真如他所形容。
白亦陵过去看着御医给陆协包扎伤口,只见那伤是真不轻,而且从虎口直划到手腕,又被水泡过,看起来血肉模糊,甚是可怕。
据他判断,这种程度伤,虽然不会造成彻底残废,但是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造成右手无力,写字提刀等都会受到影响。如果是苦肉计,应该做不到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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