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朝夕相处,动摇他心。
陆屿能够察觉出这件事当中绝对有疑点,但到这个份上,其实白亦陵是不是那个刺客对于他来说都不是很重要。
——毕竟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他能理解。自己不是也派手下追杀人家来着嘛。
结果都已经想通不再计较,偏生白亦陵又冒出来这句话。
陆屿尾巴不知不觉地竖起来,直直地立着,上面毛都炸起来。
卢宏答应声,连忙去。
白亦陵站在河岸边上等片刻,阳光绵密,湖面沉静,岸边枯草随风轻摇,天边云呈丝絮状。
陆屿仗着自己这时候长得可爱,体型又娇小,爬到白亦陵肩头坐下,跟他起朝着远方望望。
白亦陵道:“咱们也走吧,要不是为这件案子,还真是懒得再上王家门。这人活着也真累,哪天少用那点头脑,说不定整颗脑袋都干脆就保不住。”
陆屿竖起大尾巴拍打下他后背。
佛说王尚书是与他约好,当天中午要去吃古董羹?”
古董羹其实就是当时火锅,卢宏想想道:“是说。现在是冬天,郭老爷怕冷,最喜欢吃那种热气腾腾东西。他所在包厢都要提前个小时烧炭加暖……”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
白亦陵道:“你也发现吧?王畅衣扣要着起来,个关键点就是温度高!他当天会穿那件衣服,会去见郭老爷,这样就可以满足死亡条件,也就是说,这两件事定都在凶手计划之中!”
卢宏悚然道:“这,这……因为跟郭家合作起初毕竟是刘氏,他们会面王夫人都知道,你意思是……”
白亦陵短暂地停顿下,懊恼道:“那些事明明都不是干啊!其实对淮王这个人印象不差,他人设看似纨绔霸道,实则胸有丘壑,如果直好好活着,天下都能多太平几年。”
白亦陵带着他转身离开河岸,又叹口气:“想想这几个月来背过黑锅,更是数不胜数,无法解释。比如对临漳王,再比如刺杀五皇子……”
陆屿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滋味。
这个人第次出现在他面前,是个刺客。打斗中他无意中扯下对方面巾,没想到露出是那样副好样貌。
当时只觉得真是白瞎。
但是第二回再见,白亦陵却好像换个人似,不但给他治伤,带他回家,请他吃饭……
白亦陵缓缓点点头。
卢宏咽下口水,想起王夫人在王畅刚死时哭泣,指认芳草是凶手愤怒,以及表现出来那副好似莽撞,bao躁样子,心里忽然阵发寒。
他道:“六哥,那现在带着人去王尚书府,再彻底搜查遍!”
他们先前已经盘问过王尚书府中丫鬟小厮,只是死者毕竟是朝廷命官,总不能连带着将夫人小姐卧房都起搜查,现在倒是有正当理由。
白亦陵道:“你回去带人吧,那直接从这边过去。对,杨准也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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