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说这句话其实是有原因——晋国每届品美大会,都会选出来形形色色美人,这不光是个好听头衔,更代表着当时种审美倾向和喜好,往往引得人争相效仿。
尤其是青楼女子,本身就是靠着自身美色谋生,更加需要对这点格外关注,才能跟上潮流。
可是已经连着两届,都是同个男子拔得头筹,这让大家觉得很难办。但不管怎样,白亦陵画像她们还是想办法弄到手,平时没事看看,花痴或参详都是极好。
这种事谁也管不,大家心照不宣,有猛士敢当着白亦陵面提起来还真是头回。他慢悠悠地撩芳草眼,对方脸上虽然带着笑模样,手指却是紧紧攥着帕子,显得很是紧张。
白亦陵笑笑,看见他似乎没有因为这个大胆玩笑生气意思,刚刚老实些女
这些青楼女子跟形形色色人打交道多,她们胡闹归胡闹,其实很会看人下菜碟,都知道白亦陵身份,不敢惹他,于是收敛许多。
白亦陵道:“哪个是青草?”
众女人面面相觑,没人答话,闫洋刚刚作为在场唯能够勉强招架进攻并记下名册人,此刻最有发言权。
他翻翻手中几页纸,低声道:“六哥,只有个芳草。”
人群中传来轻笑。
,缚手缚脚,还真管不住这屋子莺莺燕燕,难怪卢宏要落荒而逃。
除女人之外,李洵之还送来包东西并封书信,东西是几块搜查出来布头废料,书信交代调查情况,白亦陵简单翻看下,就进里间。
他抬眼扫,正有几个姑娘将两名泽安卫围在中间,娇嗔着说要离开,另有几人吵吵闹闹,扯着人询问被抓进来理由,脂粉香气熏天,莺声燕语逼人。
卢宏死活不肯走,白亦陵松开他,自己走到门口咳嗽声,用刀柄“砰”地重重砸下门。
这声巨响把房间里人都吓跳,不约而同地转头朝他看过来,周围安静刻。
白亦陵面不改色:“那就凑和算是芳草吧,出来。”
过片刻,个二十多岁女子扭着步子走出来:“六爷。”
白亦陵道:“唔,是你,刚才也是你叫叫最大声,之前认识?”
芳草掩口笑道:“六爷自然不认识奴,但是您画像们却都是见过,现在看到真人,可要比画像还俊美呢。”
闫洋听这话,脸色都变,斥道:“放肆!”
等到看清楚来是谁之后,几名年轻小伙如蒙大赦,眼含热泪:“六哥!”
各位姑娘面颊飞红,心花怒放:“六爷!”
“嗯——”白亦陵拖着长音答应他们,走进门去,门边个姑娘暗戳戳想摸下他衣袖,冷不防袖口处冒出个狐狸头,差点咬到她,姑娘连忙又将手缩回去。
白亦陵看看自己手下:“都给过来!卢宏,打盆水去。”
卢宏不知道他要做什,还是答应声去。其他人逃出女人包围,纷纷跑到白亦陵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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