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钱富腰带扯下来,扔到桌上,钱富眼看裤子要掉,连忙伸手扯住,动作大,又不小心牵连到伤势,再次“嗷”声惨叫。
白亦陵道:“疑点二就是这条腰带。你这腰带看着破烂不起眼,系也随便,上面缀着石头却是最是值钱不过拙玉。”
“看你挺爱喝酒,可是你们自己却除碗馄饨什都舍不得买,这样缺钱
蒋栓眼珠转,抢在白亦陵前面控诉:“你这匪徒,当街行凶不说,竟然还还反咬口,有没有王法!”
他这口锅甩及时,虽说白亦陵外表看上去跟“匪徒”两字扯不上关系,但先动手确实是他。
周围人看看双方,满脸惊疑,分不清哪个才是好人。
小二小心翼翼地步步后蹭。
白亦陵哼笑声,从腰上卸下柄刀,连着鞘往桌子上拍。
这转折神来笔,钱富和蒋栓笑容凝固在脸上,直到“顺天府”都说出来,才明白白亦陵是什意思,两人同时大惊失色。
钱富胆子较小,二话不说,转头就跑,蒋栓却目露凶光,骂声“王八羔子”,不知道从什地方拔出把刀来,当头向着白亦陵砍去!
陆屿本来就在全心防范,见状来不及多想,身体弓冲在前方,瞬间窜到蒋栓手臂上,狠狠在对方手腕上挠爪子。
他体型虽小,力气却大,蒋栓“嗷”嗓子,手中刀顿时脱手,小狐狸大尾巴甩,照着他脸重重抽过去。
白亦陵没来得及动手,倒是被他抢先,很是刮目相看。
他身形单薄,又披着件宽大披风,在黑暗光线下,倒是有好多人之前没看见他刀,此时往桌子上望,顿时有人惊叫出来:“横晖刀?泽、泽安卫!”
大家眼神立刻变,再看看这年轻人长相,心中都暗暗想起个人。
白亦陵屈指在刀鞘上敲敲,说道:“既然两位都这说,那就把你们身上可疑之处说出来,也好请大家评评理。”
“疑点。”白亦陵道,“你们两个,刚才说自己是翠香楼头牌姑娘芳草曾经客人。那很奇怪,个青楼头牌,就算是跟她喝杯茶聊个天都要耗费不少银两,更何况是成为她入幕之宾?凭你们穿着打扮,只怕……花不起这个钱吧?”
被看穷,钱富不服,但这不服还没来得及展露在他脸上,白亦陵就已经踱到面前。
他眼见蒋栓刀落下来,屈指在刀柄上弹,那柄钢刀顿时改变方向,冲着钱富位置疾飞出去,刀刃直接刺穿他肩膀,“铮”然声,将他钉在面前门板上。
顷刻间两人搞定,四下无声。
钱富疼满头大汗,几乎说不出话来,蒋栓被小狐狸挠脸血痕,好在这狐狸虽狠,却不知什原因没有咬他,把爪子上血迹在他衣服上嫌弃蹭蹭,踩着蒋栓脑袋蹦回桌子上去。
蒋栓:“……”
他见到白亦陵身手,知道碰上硬点子,不敢再逃跑,只能想别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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