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没跟
说
声就走
？”言惊蛰无比
不是滋味，心疼得难受，“饭都没吃，忙活半天，汤也没喝口。”
“不饿。”段从笑笑。
“你怎回去？”言惊蛰又问遍。
这个问题让段从很轻叹口气。
他很想问言惊蛰，能不能学着不那残忍。或许言惊蛰对于这个“前妻”确实没什感情，可段从自己也只是个前男友而已。
“不是那个意思。”言惊蛰阵尴尬，“听言树苗说，你现在有新……”
“啊。”赵榕反应过来，打断他，“那个到时候再说。好久不见，明天咱们先见见面，吃个饭。”
言树苗不知什时候扒在卧室门口，见言惊蛰出来，就小心喊声“爸爸”，眼里带着期盼：“明天可以去见妈妈吗？”
“嗯。”言惊蛰现在心情很复杂，不太有情绪哄他，拍下言树苗脑袋。
“耶！”言树苗开心蹦起来，好像吃这顿饭爸爸妈妈就能和好样，他从言惊蛰胳膊底下躬身钻进去，要回房间去拿给妈妈画画。
开言树苗——这也是很神奇点，在他幻想与段从重逢那些画面里，从来都不会出现第三个人。
言树苗就像他人生分水岭，将现实与幻想切割得泾渭分明。
而当时隔两年，真再次听到赵榕声音，言惊蛰还是免不阵恍惚，时光匆匆飞逝不真实感，在此刻达到巅峰。
原来真会有人，丝毫不受过往影响，打起招呼来就像什都没发生过样，自然到这个地步。
“是。”他抿抿嘴，有些困难应声，“赵榕，你好。”
把当个人吧。言惊蛰。
段从在心里想。
但这些话他全都没有说出口。
“懒得听。”段从咬上根烟，声音模糊些，“总觉得见这面，你心里总该有个答案。”
“明天告诉吧。”
看到空荡荡客厅，言惊蛰却下愣。
“段从？”他喊声，没人回答。
“段叔叔说他先回去啦！”言树苗在卧室里喊，“‘嘘’下，让别打扰你。”
言惊蛰望着桌上冒热气羊肉汤，半晌发不出声来，忙又去给段从打电话。
段从那边已经在开车回家路上，电话接得很快，开口就直接问：“聊完？”
赵榕像是被他板眼回答给逗乐，在听筒另段笑出声。
这通电话并不长，赵榕打完招呼就直奔主题，提出明天想请言惊蛰吃顿饭，有事跟他商量。
她已经订好吃饭地点和时间，这通电话作用只是通知言惊蛰前来赴约而已。
“只有们吗？”临挂电话前，言惊蛰迟疑下，问她。
“当然要带上言树苗。”赵榕又因为他这个问题，有些诧异笑笑，“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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