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好朋友有别小朋友喽。”
宁望不知猜到什,轻轻吹道阴
有些事儿之间巧合,真完全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宁望身上像有根段从探测器似,言惊蛰每次越不想这两个人同时出现,他们三个就总能以越离奇原因碰到起。
“你想个锤子。”
宁望突然驻足,冲着马路对面抬下巴。
“你好朋友不在那儿呢吗?”
整个清扫过程只用个钟,另外几个学生回寝室就愣,纷纷涌去卫生间门口往里张望,望着焕然新蹲坑都不敢踩,“操”声音赞不绝口。
“忙完,先走。”言惊蛰收拾好东西,小声和宁望告别。
他不想让宁望室友们知道他二人认识,怕他们认为宁望跟个做保洁中年人认识,会觉得尴尬。
这多余着想,宁望属实没理解到,他也无法理解,直接开口道:“送你。”
说完也没管言惊蛰和那群室友,他揣着外套兜扭头就往外走。
本来也很难理解宁望脑回路,只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他消息没之前多。
不过他还是很欣慰,能上学终归是好事,他从心底里替宁望高兴。
“本来想找人把整个寝室都弄干净,屋子猪,造得真恶心。”宁望领他去宿舍,路上直绷着脸,“算,你只搞床就行。”
“你还是钱多。”言惊蛰实在觉得这小子很好笑,脑回路天古怪得很。
“老看干嘛?”宁望突然偏头盯着他。
“友”字发音被宁望咬得很重,字正腔圆第三声,听起来有些滑稽。
言惊蛰没当真,顺着宁望视线望过去,他脚步也猛地顿在原地。
是段从。
就算坐在车里,只有懒洋洋抬起侧脸,言惊蛰也眼就能认出来。
但他发愣不是因为看到段从,而是伏身凑近车窗,笑着与段从说话年轻男孩。
“哎。”言惊蛰只好跟上去,试着想劝他,“还是和室友好好相处吧,感觉人都不错。”
“你还没告诉,怎干起这个。”宁望又问遍,“缺钱?”
“兼职。”言惊蛰在宁望这儿没什好遮掩,毕竟他俩曾经可是同事,“租个房子,花销比较大。”
“你那朋友把你赶出来?”宁望抬抬眉毛,眼神微妙。
“没有。”言惊蛰不想提段从,“自己想搬。”
“看你变帅。”言惊蛰说,“学生样子更适合你,比较有朝气。”
“神经。”宁望竟然也会不好意思,绷着脸把脸扭回去。
宁望宿舍确实有些乱,不过也没到猪窝程度,主要卫生间脏些,好像从来没拖过,洗手台底下陈满黑灰,瓷砖上脚印摞脚印,烟头沿着蹲坑墙角到处都是,还有那股男生都懂腥气。
把卫生间做完,寝室里地板再扫扫拖拖,擦擦桌子,就可以结束。
除那些肉眼可见垃圾,言惊蛰基本没碰其他都洗,毕竟都是学生们私人物品,跟上门去别人家里做卫生还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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