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言树苗出生,那方面发泄更加变得可有可无,抚养个小孩子成本高昂得吓人,他切精力都用在工作上,自欺欺人安于无性生活。
他本打算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直到赵榕和他离婚,言惊蛰迷茫地发现,明明没有心理上暗示与压迫感,他依然不行。
强行摆弄时候也能出来,也有勉强快赶,就是应不起来,那疲乏部位如同他人生具象,窝窝囊囊,无是处。
“所以。”段从打断言惊蛰断断续续自述。
他眉眼间难掩对于“赵榕”“结婚”这种词厌烦,以及烦躁之下微妙逼视,盯着言惊蛰问:“你和她没上过几次床?”
去,言惊蛰也只是微微涨蓬着,除气喘得像个破风箱,以及不断紧抽下复和眼珠,始终没有更强烈血充反应。
“怎回事,漏成这个样子。”段从心底涌上奇异感受,他抿抿嘴,掐住言惊蛰脆弱木艮部,“你坏吗?”
被段从作弄到现在都没显出恐惧言惊蛰,听到这句冰冷质问后,突然就彻底瘫软。
“坏,段从。”他擒着段从手脖,发出小孩样惶惑自卑哭声,“,已经好久都赢不起来。”
段从手掌动作顿,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投射出不易察觉错愕。
“……两次。”言惊蛰尴尬地垂下眼,咽咽发干喉咙,“婚前,和……结婚那天。”
那两次他都喝多,第二天醒来时看着身旁□□赵榕,他惊惶地回忆头天夜里零碎记忆,祈祷什都没发生,可赵榕羞赧笃定表情,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段从对于这个回答没做出表情,冷冷地看言惊蛰会儿,他叠起腿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点根烟移开视线。
他们现在情形古怪到极点:明明几分钟前还像两头发情期动物,在言惊蛰坦白自己出问题后,段从很快放开他,把灯光拍得大亮,污浊氛围顿时变为场严肃审判,言惊蛰混沌头脑也被迫“醒酒”。
刚才种种细节还在脑子里不停闪回,言惊蛰在段从沉默里丢人地低下头,他裤子还湿着,段从不放他回去换,好在深色布料不算显眼,可潮湿感受骗不人,浅淡腥臊气也并不是完全闻不到
言惊蛰没骗他,他身体确实坏掉,而且坏很久,从与赵榕结婚后不久,就出现问题。
开始只是纯粹无法起来,言惊蛰没有慌乱,甚至感到庆幸——他真无法对着赵榕履行所谓“丈夫”义务,女性过于绵软触碰让他无比反胃,不管赵榕怎尝试,只要想到段从,他就瑟缩得像个废物。
赵榕似乎也并不在意他行不行,她也只在喝多酒,与情绪骤然起伏时试探过言惊蛰。
接连几次失败之后,她也崩溃似大哭过,之后对待言惊蛰就越发沉默不语,很久都没再往言惊蛰被窝里钻过。
与赵榕五年婚姻让言惊蛰彻底认清自己:除段从,他接受不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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