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惊蛰什反应都没有。
面对段从中伤,他只能发出急促喘息,紧紧贴着墙身体依然在细细打着颤,仿佛越来越站不住,甚至又抬起手,往段从大腿上推推,想躲。
段从耐心到此为止。
“推什?”他更凶狠地将言惊蛰推回墙上,危险地眯起眼。
“被骂醒,知道要脸?”他向吓探过
“言惊蛰,你可真他妈自私。”
段从声音低得吓人,说出每个字都刻薄至极,也讥讽至极。
“还敢让闻闻你。”
“盖得掉火锅味,盖得掉你跟别人滚在起恶心味道吗?跟她生小孩时候,你脑子里有没有想过,嗯?”
他膝盖还在言惊蛰腿间抵着,能通过肢体接触,感受到言惊蛰由肌理里释放出无力与怔愣。
心底最黑暗部分。
那些他曾以为早就平息麻木惊愕、震撼、不解,以及被断崖分手怒气与背叛感;那漫长到贯穿他整个青春期,最后却像喂狗二十三年;那些对言惊蛰他自己都无法理解执念与憎恶,统统混搅在起,转化为可怖施虐欲,,bao躁且无法自抑,只能以纯粹掌控和力量来发泄。
牙齿沁合进皮肉、紧密咬实口感让人上瘾,与其说是“咬”,段从实际力度完全可以称为“嚼”。
他放肆地在言惊蛰颈项间最脆弱部位啃噬,感受着这人被他压在墙上逃无可逃颤栗、急促呼吸,从湿软喉口不断溢出破碎呻唤,浑身血液就在体内极速穿行,融汇到头顶,传递出高度兴奋紧缩感。
带着满满发泄与恶意,段从突然向前拎起膝盖。
此刻段从真希望言惊蛰能说点什,反驳他,哪怕是哭,是愤怒,是指责都好。
就算无赖撒泼,或者继续用酒当借口,装傻装醉,无耻地往他掌心里磨蹭也好。
只要这时候言惊蛰愿意主动步,不管什方式,就步、句真话,假话也行,段从就想听他哄哄自己,他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这个人。
段从对言惊蛰恨是真,嫌弃与恶心也是真,可哪怕恨到骨子里,嫌弃到骨子里,他就是拒绝不,无论生理还是心理,如同个被下蛊偏执病人。
在言惊蛰面前,他段从才是那个真正笑话。
“啊!别!”言惊蛰猛地往上挺,他被堵着嘴,发出沉闷古怪喊声,反手往后推,声音慌乱又难堪:“别,段从,别……”
咸湿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窝往下滚,沾到段从指腹间,像沾染通电阀门,段从,bao躁低声咒骂句,捏着言惊蛰月夸骨,恶狠狠地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
“你知道你像个什吗?”
翻身并没能拉开二人间距,段从抵着言惊蛰额头发出质问,淡淡葡萄酒气依然避无可避地扑在言惊蛰面门上,激得他不敢抬眼。
“从小养到大,好吃好喝哄着疼着猫,跑出去跟别人鬼混,结果被人耍得无所有,又脏又狼狈带着小孩跑回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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