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摇摇头,说道:“师兄,你说感情到底是什?如果说它靠不住,为什有那多人,宁可冒着被辜负、被折磨,甚至失去生命代价,都要为此而不顾切?如果说它很珍贵,那又为什会有人心难测,为什会被那多人轻易地践踏在脚下?”
景非桐笑笑,眺望着远方如黛青山,说道:“因为有部分人很愚蠢吧。天真以为用些可有可无东西换取自己想要珍宝,但大概需要很久之后才会意识到,被他们抛弃,才是他们会不断惦念和缅怀。”
他转过头来,轻轻敲
景非桐瞧着,便叹口气。
舒令嘉瞪他眼,说道:“你还叹气,刚才把话说那狠。”
景非桐笑着摇摇头,漫不经心似地说:“她喜欢上人,其实是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是阎禹可以‘扮演’出来明绡。如果不点明,以后依旧会被利用,真实虽然残酷,总是活在真实中好。”
舒令嘉想想也确实是这回事,勾起自己心思,也不免觉得有些惆怅。
“忽然想起明绡……或者应该说是阎禹,他离开青丘之前跟说过几句话。”
感受到,明绡是这个世上唯关心过人,本来想,或许也可以尝试着去做个人品端正,讨人喜欢姑娘,但现在,连他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舒令嘉犹豫道:“这……”
孟纤哀求看着他:“什事情都担得起,但实在不想在这里乱猜!求求你们告诉吧,让也活个明白。”
景非桐忽道:“你认识人直都是阎禹。”
舒令嘉抬眼,景非桐冲着他摇摇头,又对孟纤说:“他应该是吞噬明绡魂魄,所以能够模仿出他性格。但其实你与真正明绡,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认识过。”
舒令嘉道:“大概意思是,感慨孟纤这样个脾气倔强,又有些自私任性姑娘,愿意为他做出那样大牺牲,他说他很感动。”
景非桐不置可否地笑笑,说道:“他在炫耀他战利品吗?”
瞬间,舒令嘉眼前又浮现出那天死里逃生,明绡和孟纤相拥在起,喜极而泣场景。
那个时候,大概所有人都以为看见个还算圆满结局,殊不知只是悄悄展开阴谋当中环罢。
原来很多感动也可以像是舍不得吃完饭菜样,过期就会烂掉,变质。
他说直接明,点余地都没留,孟纤如遭重击,眼中光下子暗下去。
她喃喃道:“是,就是觉得有些不对,他时而老实憨厚,但时而言语中又透出些许偏激之意。所以……他曾经说那些话,都是假?”
舒令嘉道:“阎禹心里到底是怎想,其他人也不好乱猜。你快回心宗吧,如果找到他,会替你问问。”
孟纤什都没再说,低着头,冲他行礼,转过身去,恍恍惚惚地沿着山路走。
从背后看,她身形十分单薄,背也有些弓着,衣裙在风中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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