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看场门派内斗好戏,不光利用洛宵对于舒令嘉仅存点温情,还利用舒令嘉对他这个师尊、对门派所有感情。
之前得知他被抓走之后所有焦灼与担忧,为此做出所有奔波和涉险举动,那些勇气、无畏、执着与忠义,原来不过闹剧中场笑话罢。
与此同时,正在山门之下检查残存法阵景非桐也倏然怔,面露惊疑之色。
“主上,怎?”
“这法阵与何子濯说法不符……”景非桐皱起眉,“立刻随上山!”
露审视之色,倒是何子濯说道:“宵儿,看来你很在意你师弟是不是同起算计于你。他并不知情,特意吩咐让他把酒端给你,是为让你没有防备地喝下去罢。”
洛宵本来就心思缜密,再加上他身为魔族之人,身在修仙门派,自然事事警惕,不会轻信于人,整个门派当中,也只有舒令嘉递上这杯酒,才会让洛宵根本不会生出警戒之心,痛痛快快饮而尽。
何子濯当初把舒令嘉给洛宵照料,自然清楚他两名弟子关系甚笃,如今正可以加以利用。
殷宸道:“师尊,为什?你们这都是在做什?!”
何子濯看看他和舒令嘉,淡淡道:“师尊这就教给你们,什时候都不要去轻易相信别人。你们这位大师兄可是来历不凡,正乃魔皇迦玄长子,又怎可能真容他接任掌门之位?”
殷宸也有些混乱:“他、他是魔族,魔皇之子?等等……所以师尊遇险和伤……都是假?”
何子濯轻飘飘地说:“是。”
虽然已经有所猜测,在听到那个“是”字时候,舒令嘉还是忍不住深深地吸口气。
他觉得自己有满肚子话要说,但嗓子好像被什东西给堵住,个字也吐不出来。
洛宵竟然是他附身过那位魔族大王子,而何子濯也根本就不是被人给抓走,他之前昏迷不醒更加全部都是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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