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桐五官生俊美而大气,又天生带有种浑然天成尊贵气质,他这样人,最适合高高坐在明堂宝座上,目
景非桐道:“依稀记得谁家老大也是体弱来着,好像就是你说。”
舒令嘉想会,道:“那说应该是魔皇大儿子吧?他也是自幼身体不好,上回在幻境中,是附在他身上来着。”
景非桐只觉得什念头从心底下子就飞快地滑过去,仔细想想却又什都没有捕捉到,便道:“原来是这样。”
倒是舒令嘉自己道:“罢,反正等他接任完也走,谁还去想那多。”
景非桐回过神来,听到这句不由失笑,说道:“你还真会给自己找心宽,这劝解话还没出口呢,你就把自个给哄好啊?”
句“何掌门”,这时却是没忍住。
谁都知道这样事是最大忌讳,要是放在皇家,皇上先说要传位于名皇子,最终却把位置传给另外个人,那不管那先前那位皇子是有心还是无妄之灾,基本上也等于是个死人。
他们修真门派倒是不至于如此,但舒令嘉和洛宵向关系甚笃,何子濯这样做法,也是够不合适。
舒令嘉自己不是个多疑性格,但直很注意他所在乎之人感受,洛宵说是那说,心里究竟是什想法,可就不定。
见景非桐也觉得不妥,舒令嘉摇摇头,说道:“师尊必然不会是要挑拨们之间关系,可能是想以此警醒大师兄,接任之后也不能轻狂,要时刻谨言慎行罢。他向来喜欢打这种哑谜。”
舒令嘉懒懒地斜睨他眼,说道:“那当然。当是小丫头吗?天天还要别人哄。”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他两腿交叠,将身子往后靠,手里把玩着白玉雕成酒盏,窗外那月光便水样漫过他脸颊,将眉、眼、鼻梁、薄唇,都薄薄镀上重华色。
舒令嘉道:“师兄,今天事你还没看明白吗?这世上最难测也最容易生出隔阂来,就是人心,而将心底所有微妙情感坦诚出来,又是件为难又可怕事情,自忖无法做到,也就不能去深究别人如何作想。总之,问心无愧即可。”
他仰头冲着景非桐笑:“毕竟世道这凶险,纵无心都跑出来,自己能活多久还说不好呢,只想肆意天是天。”
景非桐蹙眉道:“别胡说。”
景非桐淡淡道:“拿人真心当做谋算,是最低劣手段。”
他秉性高傲,目下无尘,对于这样举动颇是不以为然,但顾忌着舒令嘉心情,终究也只说这句。
舒令嘉道:“要是殷宸这小子都不怎在意,打架什都好,关键是你也知道,师兄因为体弱缘故,自尊心向来很强,他虽然不会说什,但未必不往心里去。”
景非桐听他说这话,却是陡然想起另件事来,说道:“等等……体弱?你以前是不是跟讲过你大师兄事?”
舒令嘉道:“没有啊,没讲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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