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桐也是个干脆
舒令嘉若有所思地点头,景非桐话,也印证他对于自己经历些猜测。
——没有什前世今生或者移魂夺舍,他们,只是都忘记些非常重要事情。
“你说是因为心魔才别有用心地接近你吗?不。”
景非桐道:“同你相识时候,根本没把你跟心魔联系在起,相处不多,也谈不上觉得像还是不像。只是——”
他转过头来深深看舒令嘉眼,道:“只是觉得自己情绪越来越容易被你牵动。就忍不住想,颗心是否可以分成两半?会不会同时为两个人而触动?别人不知道,但……应该不会。”
景非桐身份竟然是这样,他可以说是始料未及,但由此也足见对方诚意。
舒令嘉纵是有天大火气也消,说道:“这个你其实不用告诉,只是觉得你心魔与有关才会问。”
景非桐笑着拍拍他,说道:“心魔确实与你有关,不过也得从来历说起。”
他道:“乃是父亲独生子,从小便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父亲对各方面要求都很高,亦是深知肩负重担,勤修苦练。其间曾经遇到几次境界提升关键时期闭关,有次甚至用百年以上,等到出关之后,感觉是很有进益。”
“除此之外,生活顺遂,并没有经历过什特别事情或者打击。”
这句话中,似乎包含着无数未曾诉诸于口情愫,舒令嘉心头跳。
景非桐垂下眼,说道:“所以不是觉得心魔和你像,而是刻意地去把心魔和你联想在起,然后想要印证罢。”
他说到这里,终于笑笑,道:“怀疑事情就应该主动些,其实咱们都样呀。”
过好会,舒令嘉才低声说:“你说你刚刚才确定?”
景非桐道:“是,这次进入秘洞目不就是这个吗?刚刚做个非常诡异梦,与之前都不相同,那个梦中,才终于看清那个人脸。”
景非桐这番话说平平常常,舒令嘉却从中听出些许端倪,神情逐渐凝重。
景非桐停停,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困惑:“可自从产生心魔之后,虽然每每醒来,从来都记不住梦境中那个人脸,却逐渐想起很多从来没有经历过‘往事’,那些事究竟是什时候发生呢?竟然全无印象,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迹!”
舒令嘉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说道:“你怀疑那些事其实是在你闭关那段时间发生?所谓闭关,其实根本就是掩饰理由。”
景非桐道:“反复思量,除这个,也真是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因为闭关时候,是个人独处,不会有谁敢进来打搅,那自然也没有人知道是真闭关还是假闭关,又在不在寝殿之中。所以才在身边人口中调查那久都发现不端倪……或许父母知道,但他们已经离宫寻道去,连也不知道下落何处,更是无法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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