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蒋恪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惊瞪大眼睛。
蒋长老却是越说越怒,额上青筋都几欲迸裂:“今天早上你小子又过来献殷勤,给拿杯什灵花露泡水,喝下去之后就直头晕,定是你往里面下药!”
“若非此时你被揭穿,先前竟从未往你身上想过,小子,你好歹毒心思,平日里可待你不薄吧?”
他原本就脾气,bao烈,被素来信任姜桡这样算计遭,恼怒之余更是难堪,说着竟然举起拐杖,劈头盖脸地冲他打下去。
姜桡如今已经被彻底打回原形,没有灵力护体,每杖落在身上都是剧痛无比,他连忙抓住拐杖另端,说道:“蒋长老,错,您听说,不想害您!这件事另有内情!”
,有肉身,则自动归魂。
戚光雅惊喜过后,也意识到这点,看看姜桡,又看看地上珠子,恍然大悟。
他脱口说道:“怪不得林师兄和蒋长老都死如此突然,怪不得你方才屡屡出言阻拦们查找真相,原来他们竟都是被你给害死!姜桡,你好毒辣心思!”
何子濯眉心骤紧,眼眸暗沉,盯着姜桡。
随着整串珠子彻底碎个干净,姜桡身上那种抽筋吸髓般疼痛也消失,但他全身上下都弥漫着种彻骨无力感,两年多荣华如梦,仿佛此时此刻尽数被打回原型。
想到自己直对姜桡十分信任,他刚刚来到门派时候还照顾有加,蒋恪只气满脸通红,上去脚就踹在姜桡身上,把他踹翻在地。
“有个屁内情,竟真是你!你方才直挑拨,说祖父是被舒令嘉气死,亏还信你。姜桡,你这人知不知道廉耻?你怎这可怕!”
他转过头,看着林越,大声说道:“林道友,你现在清醒没有?告诉害死你人是不是他?看他还想怎抵赖!”
以往回荡在耳畔清越剑鸣再也听不到,体内那种灵力运转轻盈舒适之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虚弱重浊,如同个最卑微不过凡人。
他难以置信,听戚光雅话更是,bao怒不已,猛地从地上支起身子,厉声道:“胡说八道,没有,不是,这是嫁祸,是你们归派阴谋——”
“谁说是嫁祸!”
姜桡声音被打断,蒋长老被蒋恪扶着,另手撑着根拐杖,颤巍巍从房间中走出来,满脸痛恨之色。
他指着姜桡道:“想明白,都想明白。近来身体不适,就是那天晚上从掌门房中出来之后开始,是喝杯你端上来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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