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平静地打断他:“你大概不愿意承认,但你是否兑现承诺,是你事情,但把该做做完。”
说罢,他执剑拱手,走下台。
直到这时,舒令嘉才觉得自己手臂酸痛,肌肉因为长时间紧绷而隐隐发抖,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透,此时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被风吹,非常不舒服。
跟林越这战很不好打,但他还是赢。
不过对于舒令嘉来说,行至今日,他早已身经百战,比这险有,比这难也有,宠辱不惊心境早就磨练出来,如今并没有太多兴奋之感。
他抬眼看着林越:“其实很惋惜,因为你剑术真十分出众,很想同你好好较量上场,可惜,你只有需要不择手段发挥出来仇恨,全无较武之心。你剑早已经被你自己给毁。”
“什意思?”有人低声问道,“也就是说,舒令嘉竟然能够捕捉到林越剑心?”
早就听说过他天赋卓绝,可以听见每柄剑剑息流动,从而解其情况。
可是仅仅解情况还不够,面对林越搏命般攻击,能够在短期内找准突破点,并剑破去剑心,需要极度精准力量与时机把握,更需要往无前勇气。
更可怕是,这切永远伴随着生命而存在,而不会因为时低谷伤痛消失。
白光散尽,林越身影从中跌出,同时两半断剑呛啷落在地上。
舒令嘉正欲收势,林越却不敢置信,大喝声,抄起半边断剑,欲再向着舒令嘉刺出。
舒令嘉眉头微蹙,踏闪,身形宛若止水之风,转眼间飘旋而过。
林越面前失去影子,而他脖颈处,架起柄长剑。
舒令嘉出现在他身侧,手中长剑看也不看地挥出,搭在他咽喉之前。
他只是若无其事地将手笼进广袖之中,掩饰住自己还在发颤双手,向着座位上走去。
景非桐正坐在那里,笑看着他,但这回,他少见地没有起
“太强。”有人喃喃地说道,“不明白,气宗为何容不下他。”
听舒令嘉话,林越张口想要反驳,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什都说不出来,急怒攻心之下,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来。
林越头栽倒。
舒令嘉却依旧站在台上,转过身来,冲着金祈山说道:“金掌门,记得们之前有过约定,如果打败林越,你就要承认,归派确实有部分剑招,借鉴自凌霄。”
金祈山道:“你——”
“若再纠缠,此剑之下,性命不留。”
他说完之后,手中剑花挽,收剑回鞘。
林越身形僵立,如同雕塑,片刻之后,才喃喃说道:“怎会这样?不可能!”
他摇摇晃晃,猛地转身,用双带着血丝眼睛盯着舒令嘉,咬牙道:“同样材质之下,你灵力并不如,怎也不可能将剑生生劈开!你用什邪术,把剑弄成这样?!”
舒令嘉淡淡说道:“不是因为邪术,而是你剑心已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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