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行,可巧,也正愁没人跟坐呢。”
这句话说出来,他就觉得,好像切也都没什大不,不就是这点事吗?
“走。”
景非桐也是微微笑,便拉着舒令嘉走。
舒令嘉心绪太过复杂,时没有注意,景非桐从走过来到离开,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何子濯眼。
他身边没带人,朝着舒令嘉迎上来,直接把拉住他手,带着笑意说道:“你也来,真是太好,方才便到处找你。”
他示意下自己位置,说道:“这回试剑大会邀过来列席,推拒不过,只好应,可惜个人坐在那里,实在有些无聊,你快来起罢。”
景非桐位置里气宗很远,在赛场另面,也是单独席位,但他此时过来,显然是想给舒令嘉撑腰解围。
舒令嘉还有些不习惯他动作,下意识地将手挣。
景非桐放开他手,却转而隔着衣袖握住他手腕,默不作声地看着舒令嘉。
式进入南泽山,由此地执事弟子们在不同区域为他们安排座位。
此时便有人走过来,说道:“何掌门,舒公子,还有各位道友们,请随入座吧。”
他所示意方向已经摆好桌椅,因为舒令嘉是以散修身份前来,他位置便没有同气宗安排在起,而是单列席,孤零零地摆在旁边。
这就仿佛此刻双方对峙般,个门派对面,站着他个人,坚持着在很多人看来十分奇怪和无谓原则,有种说不出尴尬。
那名执事弟子见谁也没动,脸上露出有些奇怪表情。
以两人身份和师叔侄这层关系,就算再是不熟,好歹也都应该有个面子情,寒暄上两句才对。
但景非桐这样个从不失礼又言行缜密人,竟然会对何子濯视而不见,显然不可能是疏忽,那就只能是为照顾舒令嘉感受才会如此
那双眼睛澄澈而又悠远,目光中没有同情或者惋惜、不解,只是很平静和温柔凝视。
他温和地说:“都来邀请你,就当给个面子,走吧。”
心头猛然顿,突然有百般滋味涌上。
只消这句话,个眼神,舒令嘉突然就觉得,自己心里在想什,为什这样做,个字都不必说,这个人全都明白。
方才那种那种难言憋闷与愤怒就如同清风掠过白雾,倏忽消散大半,舒令嘉垂眸,而后又抬起眼来,也笑。
舒令嘉道:“师尊,您对抚养教授之恩,令嘉不敢或忘,而过往事情,也同样不想抱怨。离开门派并非临时起意,重伤两年,很多事都想十分清楚。若是日后门派中有任何需要,令嘉必然尽心尽力,可是除此之外,请师尊……”
他微微顿,道:“便当不曾有过这个弟子吧。”
说完之后,舒令嘉行礼,转身向着自己位置走去。
而正在此时,却有人走过来,扬声道:“舒师弟!”
舒令嘉转身,只见竟是景非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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