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濯道:“人能用被利用价值,已经十分难得。可对不听话人,向来没有容忍度。现在你,还配得到这样待遇吗?”
他表情,似是真在思索个十分难以委决问题,慢慢地抬
何子濯叹息道:“阿桡,人最忌讳就是贪心。你原本无所有,给你什,是你福气,你就拿着,没给,就不要去想太多。”
姜桡咬咬牙,苍白着脸问道:“所以说师尊最疼爱只有舒师兄,跟他冲突,您……您生气?明明是他毫发无损,反而将打伤,师尊看不到吗?!”
何子濯轻飘飘地道:“与人冲突还当众输,只知道回来告状,丢人现眼东西,真是枉费番悉心栽培。”
他笑笑,唇畔带起来弧度却有种异常冷酷味道:“你以为为何要带你上山?是因为看中你天赋。你生来对剑息有着极为敏锐感应,更加特别是,还拥有难得见大圆满命格,气运加身,天选之子,百劫不侵。故而,为师才对你寄予厚望,甚至多加纵容。”
姜桡怎也想不到,何子濯对他另眼看待,竟然是因为他这份从舒令嘉身上偷来命格。
地去,竟然还闹得这样狼狈丢人,没本事又没脑子,真是太让失望。”
姜桡虽然料到自己会受到惩戒,但也没想到何子濯出手这样狠。
他肩膀本来就被舒令嘉伤,此时费很大劲才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来,只觉得胸口痛难当。
股不平之意乍然升起,姜桡猛地抬起头来,问道:“师尊,在您心里,到底算什?!”
何子濯垂眸望着他,脸上无波无澜,仿佛那供在寺庙中,从来不会拥有情感神佛。
他半张开嘴,神色逐渐由愤懑变为震惊。
何子濯目光却冷下去:“但这,可不是你得寸进尺理由。如果你心性不稳,连这好天赋都难以发挥出来,留着你又有何用?”
“嘶——”
姜桡身上伤势不轻,时没有撑住便晃晃,肩膀上碎骨碰撞在起,疼他仿佛连心脏也跟着缩缩。
他不由问道:“所以,师尊对舒令嘉疼爱,是因为将他当成弟子,对栽培回护,是因为将当成个好用……工具?“
姜桡这句话喊出来后,积在心里委屈也再无法忍住,切声说道:“当初师尊把带上山,不嫌弃出身卑微,收为徒。那时候门派中有师兄弟瞧不起,您也会百般回护,甚至将……将舒师兄位置都腾出来给。”
“直十分感念师尊恩情,也暗暗发誓,如果有机会,定要好好回报师尊待这份偏爱。”
他咬牙:“可是弟子不明白,为何师尊明明这样倾心栽培,对待弟子态度却又总是疏远而冷淡?您对着舒师兄时明明不是这样!也很想要得到师尊疼爱啊!”
何子濯脸上有几分嘲讽之色,听完他话,轻嗤声,说道:“你?你配吗?”
姜桡下子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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