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浩延怔,随即就发出声惊惧之极痛呼。
身后,有柄剑透背而入,血淋淋剑刃又从他前胸穿出来。
竟是那柄邪剑。
景非桐目光微微亮,脱口喝道“好!”
他不光是在称赞着精彩之极招,而是舒令嘉连串举动都巧妙到极点。
从铤而走险到反败为胜,中间也不过是几个瞬息功夫,要做到如此,胆量、智谋、武力缺不可,令人无法不心生激赏。
劲气鼓荡衣袍,舒令嘉在猎猎疾风中站稳身形,拂衣袍,这才转头扫景非桐眼,挑下唇。
这神情亮烈而骄傲,额头上细碎汗珠随着他动作滑落下来,又似乎带出几分江湖快意,耀眼到连月光都不及。
力自四面八方涌过来,如同令人身陷囹圄,进退两难。
景非桐本来是听舒令嘉话之后才没动,此时见势不妙,正要上前,便见舒令嘉足尖点地,身如流光,急速掠,竟然避开段浩延招式,直接撞向两边魔气。
与此同时,他右手挥出,夹住枚在疾风中飘落柳叶,向门口匾额上打去。
这枚普通叶子到舒令嘉手里使出,便堪比最锋锐薄刃,“嘶啦”声从写着“段府”二字匾额上划过,竟生生将其斩为两半,轰然砸下。
“你——”
景非桐不自觉地垂下眼睑,这幕让他突然升起种心痛与骄傲混杂情绪,而本能地不敢再多看下去。
幸好舒令嘉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段浩延身上。
段浩延被他使出剑气直接击中胸口,若是舒令嘉全盛时候,只怕立时便会当场毙命,但饶是如此,他也伤着实不轻。
段浩延心知不妙,不等舒令嘉和景非桐接下来有所动作,便迅速抬起手来,道:“且慢!”
他终究不甘如此就死,说出这两个字时候,心中正在飞速盘算脱身之策,但却发现舒令嘉和景非桐同时望向自己,竟都是神情微诧。
段浩延本占上风,此时却是骇然色变,翻手间道流光挥出,却没来得及阻止舒令嘉动作。
这块匾额上怨气虽然没有太湖石重,却代表着切陷入红尘开始,隐藏着文鸯仙子母子二人身死之时无限不甘。
千钧发生死危机当中,每招都是关键,而舒令嘉没留下半点破绽。
匾额被毁,段浩延立遭反噬,踉跄后退。
那些由法阵中生出黑刃尚未触及衣衫,便已纷纷消散,舒令嘉趁机飞身抢攻,徒手运使剑招,人影交错之间,段浩延口鲜血喷出,仰天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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