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酒葫芦,跟老乞丐碰,道:“如此妙论,值得尽饮此酒。”
两人碰下酒葫芦,舒令嘉将残酒饮而尽。
当他把酒葫芦放下来时候,面前便已经没有人。
只有个人形皮影,静静地摆在面前地面上。
舒令嘉缓缓将它捡起来,对着太阳举高,眯起眼睛看着。
除非修习特定法门,仙门从来没有禁止情爱说法。更何况这家三口既然明知道被门派追杀,怎不好好地藏着,还非得安安稳稳住下来呢?这故事不通。”
老乞丐笑道:“真是年轻没见识,你说不通就不通?这人想成神仙,和就想当个凡人,能样吗?不禁情爱,但禁是天伦人性,你心里有在乎东西,还怕犯不错吗?”
——你心里有在乎东西,还怕犯不错吗?
如果不是眼睛里太揉不得沙子,如果不是太在乎师门,在乎那些误会与隐瞒,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有多少故作冷淡,只不过是因为心里清楚,重情易伤?
而后,他冷笑声,道:“装神弄鬼把戏。”
舒令嘉身体微微后仰,像是要把对方看得更加清楚些,那老乞丐却倏地凑近,盯着舒令嘉眼睛,幽幽道:
“有时候,你以为离开个笼子,可以展翅高飞,其实腿上还系着线,被人拽,就得乖乖回去。有门进,就这辈子都摆脱不喽。”
两人目光短暂对视,片刻后,舒令嘉轻飘飘地说道:“是?”
老乞丐哈哈笑道:“那是当然,要不是另有阴谋算计,谁会把已经抓住鸟儿平白地放呢?”
舒令嘉偏头想想,也笑道:“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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