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走吗?”杨修逸不依不饶,甚至伸手扶着苏以彤肩膀,逼他看自己,嘴上却还是彬彬有礼,儒雅得当,“冒犯,彤彤,可真很想知
杨修逸停在木屋门前,取下背上灯笼,发现灯笼上不知道什挂串椰子。
难怪他路上觉得灯笼越来越重。
苏以彤从灯笼里出来,拎着椰子,沿着楼梯走上去,推开高脚木屋门,屋子里有股淡淡清香,是苏以彤身上经常带着那种味道。杨修逸刚走进木屋,外面雨就下起来。
“这大雨,你今晚走不吧。”苏以彤抽踟蹰剑鞘敲椰子。
“彤彤,谁说要走?”杨修逸把门关,欺身上前。
杨修逸这是,在吻他?
苏以彤懵,他算是发现,杨修逸这孩子,有时候有点蔫坏。
这谁都没发现点,被他苏以彤发现。
“彤彤?”杨修逸半天没等到苏以彤反应,唤声,才发现苏以彤又跑路,披风下面只剩灯笼,先出手撩人是他,到最后先跑路也是他。
南海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这小会儿,眼看着就要下起,bao雨。
会有父母舍得抛弃。
被抛弃给大海无数婴儿中,只有很小部分还能长大,万幸是,他彤彤,顺利长大。
“在南渊时候,那段时间刚刚中梦蝶,又疼又丑,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太不幸。”苏以彤说,“可想想,能在海上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梦蝶。”杨修逸捏紧拳头,“很抱歉。”
“都过去。”苏以彤没忍住笑,“不是你错,你道什歉,那会儿还没有你呢,弟弟。”
苏以彤敲到手。
杨修逸拿过椰子帮他敲。
“当初说好,救你,你送回南海。”苏以彤目光躲躲闪闪,“南海已经到,你也该回去。”
“彤彤,你看着。”杨修逸说。
苏以彤看椰子不看他。
“彤彤,要下雨,们去哪里?”杨修逸问灯笼。
灯笼继续装死,不过道光从灯笼上飘出来,落在地上,杨修逸面前出现条发光道路,通向小岛深处。
杨修逸看着那条光路,想到他们在沼泽里绕路那几个月,无奈地笑笑,没有说破,背起灯笼,沿着那条路向前,在他背后,苏以彤凝魂灯上,慢慢浮现个大字——
“慌”。
路尽头是栋小木屋,木屋顶上盖着棕榈叶子,门前斑驳木牌上写着苏以彤三个字,木屋很多年无人来过,却很干净,没有半点灰尘。
杨修逸手抖,扯断苏以彤根头发。
苏以彤撇嘴:“说不对吗,弟弟。”他把那两个字又给强调边。
苏以彤视野昏暗,他还枕在杨修逸腿上,对方却把他小披风盖在他头上,挡住他视线。
啧,害羞?
苏以彤还要出言挑衅,布料上却传来轻微压感,若有若无地贴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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