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细思极恐,连夜打包鸽子,让人丢在镜雪关外城墙下。
婚房里,空气中弥漫着股淡淡熏香气息,俞音躺在锦被中,微微侧过头去,被北逍丝毫没有消停动作逼出哭腔。北逍却不允许他逃避,把他脸掰正,非要让他看着自己。
“你到底……够没!”俞音崩溃。
北逍俯身,吻吻他颈侧:“说好到天黑,神君想要食言吗,天黑就放过你。”
然而这个白天格外漫长,大妖精力过于旺盛,让俞音几乎觉得他这辈子都要耗在这张床上,他只能被迫次次被卷入**中,直到在北逍怀里安然睡去。
“等们成亲时候,定要穿这世界上最好看婚服。”纪飞雨捧着凤凰蛋说悄悄话。
厅堂门口,忽然歪歪斜斜地闯进个小小身影。
个醉酒修士,迷迷糊糊地薅把闯进来东西,嘟囔道:“小别致长得挺东西啊。”
纪飞雨抬头,那只自称天道鸽子,只翅膀扶在门上,只翅膀扶在头上,摆出副大爷姿势,脚踢开地上醉醺醺修士,大摇大摆地闯厅堂门。
“额,见谅。”九尾认得这位,也知道它现在身份,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尊夫人说,今日大典没请鸽子。”
线摇摇晃晃地探进他手心,他剪下段红线,在北逍无名指上,拈成个环,红线闪闪,完整闭合成个圈。
“你也是。”俞音在北逍耳边说。
“还记得吗?”北逍声音中有笑意。
俞音问:“什?”
“不是你捡到,是缠上你,不论生死,都不会再放开你。”
红烛帐暖,北逍婚房总算实现应有价值。
总之这个白昼持续将近两日,镜
“哟,哪里来小美人……”天道扑腾着翅膀跳起来,落在九尾眼皮子地下,对着九尾嘴唇啄下,随后躺在九尾手上,撒泼打滚,掉地羽毛。
纪飞雨看到这惨不忍睹幕,手里凤凰蛋差点没摔出去:“……它吃什不该吃东西。”
九尾:“……不、不清楚啊。”先前尊夫人好像丢些小药丸在宫墙外垃圾堆上,他还有些印象。
这鸽子到底吃什才变成眼下这幅模样。
纪飞雨十分果断道:“赶紧扔出去,不然它醒以后会疯。”
那是他在江南山洞里对着昏睡俞音说过话,终有日,得偿所愿。
北逍轻撩起俞音颊边垂落碎发,在俞音额间落下吻,像是记号般,两人脖颈间符咒不渝同时闪,北逍眼睛顿时恢复浅金色,当即打横抱起俞音就往屋后走。
纪飞雨认出两人颈侧符咒,捧着凤凰蛋若有所思。
“们要不要也来个?”纪飞雨斟酌道。
厅堂中前来参加婚宴人族和妖族面面相觑,索性开饭局,几杯烈酒下肚,妖修各自原形毕露,人族和妖族手拉着手,开始称兄道弟,很快醉倒片,不分你地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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