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诺衣继续道：“高兴吗，杨霁明？你很厌恶你
哥哥杨燧吧，厌恶到要把他扔进蛇窟里，让他像
个畜生样死去，亲手养大仇人孩子，你感觉如何，这才是
代凝风楼百里家，送你份大礼。”
杨霁明右手在颤抖，手里妄念剑，带着金色灵力，刺穿
姜诺衣胸膛。
“是你凝风楼有错在先，是当年百里寻先杀杨瀚，若不是因为他……。”想到很久以前事情，杨霁明手在剧烈颤抖，“只是报杀父之仇。”
修仙者寿命漫长，即便过很多年，他们都还是少年时模样，却确确回不到少年时心境。
不知从何处，传来声叹息。
姜诺衣唇角溢出鲜血，艰难道：“修逸，转过身来，让娘看看你，好不好。”
“你闭嘴。”杨霁明厉声道。
杨修逸颤抖着回头，去看身后姜诺衣。
“不叫姜诺衣。”杨霁明耳边传来女子清晰声音，“是凝风楼百里家第十九堂主女儿百里依依，当初以梦蝶蛊引凝风楼入局时候，你想过今天吗？”
“是冥灵给你梦蝶蛊
，你以为仅靠梦蝶，就能撼动渡雪山庄位置吗？”杨霁明问，“虽然确没有想到，你会是凝风楼人。”
杨霁明忽然就慌神，忽然四处去看，什也没有找到。
原本冷静高傲渡雪山庄主人，忽然好想失去神志般，踉跄几步，想要收回自己妄念剑，却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姜诺衣血，溅在他雪
“自然不是，梦蝶只是以牙还牙，因为你那莫名其妙仇恨和虚荣，你杀百里家满门，又以场烈火屠整座江夏城，因为你，失去家人，失去朋友，甚至和亲弟弟产生隔阂。梦蝶还给你，当然还不够啊。”姜诺衣笑笑，咳出口血，指指杨修逸，继续说道，“底牌，是他啊。”
“他不是你孩子哦，当初骗你。”姜诺衣眼睛里忽然绽放出神采，苏以彤不好预感，果然应验，姜诺衣接着道，“修逸，你现在疼吗……疼就对，那是你爹杨燧，死前经历万蛇噬心之痛，把它们放到你身上。”
“杨燧……”杨霁明面色瞬间变得煞白，“怎会是杨燧，杨燧那时候不是已经……”
“被你扔进蛇窟。”姜诺衣疯狂大笑，眼睛里却落下泪来，“就知道你不会忘记，说起来，也费番功夫，原本目标是你，谁想到你意志还算坚定，没神志也对这样女人起不任何兴趣，就只好想点法子，找到杨燧所在蛇窟，好在那时候，他还有口气，给他喂药，总算是在他死前，给留下个你们有你们杨家亲缘血脉孩子……”
杨修逸踟蹰剑深深地插入地下，他手握在踟蹰剑刃上，被锋利剑刃割得鲜血淋漓，他什都不想听，也什都不想知道，可姜诺衣话，还在传入他耳中，身体上正在承受痛苦，让这些话变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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