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地方？
接下来，俞音发现自己既不能开口，也不能动，苏以彤似乎和他是
样
。
什情况。
他双手绕到背后，被绳子牢牢捆住，双脚也被绳索束缚，完全失去
自
俞音：“和你说件事。”
苏以彤：“你说啊。”
俞音：“他不是
姘/头。”
苏以彤：“哦。”谁信。
俞音深呼吸，然后开口道：“北逍就是秦霜寒。”
*
“你在想什？”苏以彤见俞音说着话陷入沉思，用灯笼柄戳戳俞音脸。
俞音笑着摇摇头，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目前所在地方。
俞音问：“这是什地方？”
“九霄之上，万物皆无所遁形，如果没有猜错话，这里是南冥，家中古书上曾经有记载，只是没想到这种地方竟然真存在。”苏以彤琢磨道，他抬手起道水镜，看着水镜中少年身形，露出怀念神色，只是这神情转瞬即逝。
带，绑住他眼睛，隔开他视线，泪水打湿黑色缎带，浸出湿痕。
俞音：“……小黑？”
“嗯。”秦霜寒声音在俞音耳边响起，“听话，不要看，来就好。”
缎带隔开俞音视线，俞音就这靠在树干上，坐在树下，听到秦霜寒动作，自镜雪关之役后，第次露出脆弱面。
师父和师妹都没有，纪飞雨也不理他，连苏以彤都要离开他们，原本缓慢到悠长时间，忽然加快速度，让人来不及招架。
“啊？”苏以彤个趔趄，“不可能，当年被你们埋，不到年就出土，后来秦霜寒明明……”
明明什？
说话说半，又不说，真很着急。
俞音刚要谴责，他所在陆地上忽然起雾气，苏以彤不见，他把苏以彤灯笼提在手里，然而雾气却越来越浓。
意识出现短暂断层，俞音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靠着墙壁坐在个山洞里，脚边放着是苏以彤纸皮灯笼，他还能感受到苏以彤气息，苏以彤却没有开口说话。
“南冥怎会在天上？”俞音难以相信，“不应该在南方吗？”
“那是南海，南冥可说不定，有人说南冥就在天上，介于人界与仙界之间，属于虚无之地，不过这里可不是想来就能来。”苏以彤话锋转，问俞音道：“倒要问你，展翅能飞南冥，有翅膀到处都是，可这南冥，不是想来就来，你这姘/头是个什来历？”
俞音：“……”
“苏以彤。”俞音幽幽开口。
苏以彤：“啊？”
良久，秦霜寒半跪在俞音面前，拆开俞音眼前黑色缎带，伸手替俞音遮下倾泻天光，手掌心沾到俞音未干泪水。
“说过，不会离开你，不论生死。”
“……信你。”
两人坐在新坟前，抱着买来祭奠酒，就着苏以彤坟头用来当祭品果子点心，喝个痛快，将最后杯酒，倾洒在昔草谷外。
春寒料峭，远处吹来江风还很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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