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韶光性情刚毅,面是不愿意让人担心,另面也是嫌烦,因此有什不适从来能遮掩就遮掩过去。
这次因为叶天歌事,慕韶光发现自己似乎还有段缺失记忆,前几天就强行用灵力引动神思,想要试着想起点什,结果反而遭到反噬。
这事他跟谁也没说,免得每次想做点什,就要被劝来劝去,再说,若是被问晖发现,难免又要去跟问千朝告状,到时候也是场麻烦。
方才慕韶光泡在水里,又想会事,猛然感觉阵气血翻涌,立刻将饮真支开,而后自己默默运气,梳理经脉中,bao蹿灵力。
但伤势压得久,这次却说什都控制不下去,不知道过多久,慕韶光忍不
他手指也跟着紧,在慕韶光脊背上划出道红痕,慕韶光下意识地避避,身上水珠纷纷像白玉上滚落珍珠似,越过红痕直下滑,与木桶中水融为体。
慕韶光道:“在想什呢?说你也去歇着吧,想自己待会。”
饮真本能地说道:“不会累。”
慕韶光说:“旦有身体,有情绪,有七情六欲,就会感到累。身体会累,心也会累。”
他这句话语气平平淡淡,明显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却下子把本来就心虚饮真说哑口无言。
至背至腰,路收束渐窄,到水平面位置正好形成个小小凹弧,无比诱人遐思。
饮真是柄剑,他知道,剑和人躯体是不样,剑是冰冷、坚硬、锋利、挺直,可多神奇,人肌肤竟然可以这样温暖,这样细腻,具身体上,有这多起伏转折,辗转变化。
甚至还可以更加深入地探索,欣赏更多情态。
作为柄剑,饮真跟在慕韶光身边多年,他们相互陪伴,并肩作战,从来不会対彼此有着任何隐瞒和避讳。
可是,在通晓情感同时,他就会难以避免地伴随着而生出欲望。
饮真默默退回到剑里,封锁自己所有外感和思绪,仔仔细细寻找只是柄剑感觉。
他是慕韶光剑,他必须要绝対服从,绝対忠诚,事事服从慕韶光命令,他不能因为任何理由被赶离主人身边。
这才是他生命全部意义。
慕韶光没有太过在意饮真反常,以他素来缜密性格原本不会如此,但他急着将别人都支开,其实是因为他身体确实不太舒服。
原本在当年与魔神开战时候,慕韶光就受过不轻伤,后来直没有完全养好,整个穹明宗上下提起他伤来无不忧心忡忡,简直恨不得成天轮番将他捧在手心里样呵护照顾。
此时此刻,个仍旧毫不设防,个却有自己心思。
只要……只要他手再向下些……或许就可以将某些虚无缥缈东西抓进手中。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加致命诱惑。
“饮真?饮真?”
饮真猛然醒过神来,“嗯”声,发现是慕韶光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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