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歌把揪住任达后领子,将他整个人拖起来,柔美面孔上神情冷漠又残酷。
“想放过你是吗?”
叶天歌微笑着,轻声说道:“那也
他话说完,大树才重新恢复安静。
慕韶光目光,则慢慢看向任达那边。
“好,好,好。既然你定要讨这份公道,那就如你所愿吧!”
任达师叔气闷到极点,恨恨地挥手:“来人!”
“等等,师叔,师叔,您不能不管,您这样对,怎跟爹交代啊师叔!”
但下刻,只听“呛”声,剑刃立断,叶片随后蜂拥而至,只把他浑身上下扎密密麻麻,简直如同刺猬般。
这场景让人见略有些不适,慕韶光微不可查皱下眉,对方那满身叶片瞬间化为青烟,只留下他浑身鲜血地倒在地上。
慕韶光将身子慢慢地靠回椅背上,依旧轻描淡写:“道歉吗?”
“——”
那修士咬牙道:“就算们错罢……”
已,希望日后,再也不必和你们这些魔头扯上任何瓜葛!让路!”
慕韶光方才听着那鞭子声,直在闭目养神,此时闻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却慢慢说道:“你们还没有道歉。”
“他已经昏死过去!”
“管教弟子不严,你这个师尊代劳也可。”
“唐郁,你当真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任达大惊失色,立即跪下来抱住他师叔腿哀求,求两句,又觉无用,转过头来膝行至叶天歌跟前,冲着她连连磕头。
“是错,当初不该那对你,你原谅行吗?真后悔,真知道不对!你……你现在不也是好好吗?求求你,你就放过吧!”
叶天歌垂下眼,看着这个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苦苦求饶,又想起他当年脚踩在自己后背上,嚣张大笑场景。
但如今时移境易,输赢变幻,原来,这个世间对她来说,也并非没有公道在。
这多年,她直没从那段曾经中走出来,所以次痛苦就变成千千万万个日夜痛苦,如今,如今大概终于可以说次告别。
另棵树上叶子忽然哗啦啦也跟着晃动起来。
“承认,承认,是们错!是们错!叶尊使,代门下劣徒向你赔礼!”
可他说完这句话,树上叶子也没有平息之势,反倒片片都立起来。
那修士反应也是极快,随即又道:“唐尊使,方才对你出言不逊,是不是。”
慕韶光道:“好说,好说,阁下知错便好。”
明明是他们错,明明是他们应该付出代价,他们却表现好像是受害人样。
慕韶光叹口气,终于睁开眼睛,似乎想要起身,直沉默未语解君心忽然问道:“你坐着吧,要代劳吗?”
慕韶光说:“再好不过。”
他这四个字刚刚出口,身后棵大树上数千叶片便突然脱离树冠激射而出。
那质问慕韶光修士早有准备,冷笑着挥剑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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