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看向叶天歌。
叶天歌已经从蒲团上站起身来，但她扬起下巴，没有落下眼泪，只说道：“你不要再多说
。
们非亲非故，你没有义务帮，不欠你这个情，也已经不能回头！你——顾好你自己
小命去吧！”
说罢之后，她转身进寺庙内殿。
慕韶光知道叶天歌心里烦乱，并没有再跟上去，盘膝在蒲团上闭目打坐，与那座跟他此刻面容
模样神像相对静默下来。
合虚魔气太盛，他们仙门人身在其中，时时刻刻都是耗损，也就是慕韶光实
慕韶光说：“如果你不想让他死，有八成把握。”
他身上有种气质，让人本能地就忍不住要去相信。
叶天歌胸口微微起伏着，过会，才说道：“仇人还没有杀完，必须让他们付出应有代价。如果救岳长青会,bao露身份，就再也没有报仇希望。”
慕韶光轻声道：“明明是他们犯错在先，为什
你要承担所有责任和愧疚？将他们做事情说出来，堂堂正正求个公理，不好？”
叶天歌厉声道：“这世上没有公理！如果有，他们早就会被人阻止，爷爷根本就不会死，他们做那多恶事，就是因为有权有势，所以从来没有人相信过话，事情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就认识。之前那位大婶口中欺骗你祖父，令他不幸身亡，或许就是这些人吧？”
叶天歌藏在暗处秘密被他猜即中，忍不住攥紧拳头。
慕韶光道：“因为那些人曾经欺负过你们祖孙，甚至间接导致他死亡，你才会想要报仇。觉得你这种心情，可以理解。”
“不，你不明白。”
叶天歌忽然说：“那些人……、你不知道，那些人不全是有罪，杀错人。”
她说这番话时神情语气，让慕韶光突然产生种似曾相识感觉。
就好像在什地方，他曾见过比眼前叶天歌更小点女孩子，也仰着头，这样言辞激烈地质问自己。
熟悉香气，熟悉神情，他们应该当真是旧识吧？
叶天歌，曾经存在于他那段残缺遗失掉岁月里吗？
这个瞬间，慕韶光也突然感觉到自己袖子里玄玉瓶热下。
慕韶光很快意识到她指是谁：“岳长青？”
“是。”叶天歌道，“他是无辜，但杀他，大错已经铸成，而且点也不想收手，发现杀人是这简单，任何个……任何个看着不顺眼，不喜欢，得罪过人，都可以杀他们，反正杀个也是罪，杀十个也是罪，已经停不下来。”
她抬起头来，双冷冽眼睛直直地盯着慕韶光：“你知道秘密，今天不杀，或许哪日，连你也会死在手里。”
叶天歌此时眼神十分吓人，恐怕换个人在这里，都要被她给吓得面容失色，慕韶光神情却动未动，说五个字：“岳长青能救。”
叶天歌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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